何卓伦有点无语:“没有。”
“你确定?”
何卓伦反问他:“你希望我有?”
“当然不是,只是你刚才的语气让我有点不安。”
何卓伦:“……”
郎言叹声说道:“早知道不看这场电影了,害我变得像个女人_样疑神
疑鬼的。”
“我每都做检查,要是有问题,我早就被我爷爷压到医院里里休养了。
”
“也是。”郎言转头看向电影,心里仍有点不安地转过头说道:“我觉
得你还是得检查仔细一点,比如说骨头,指甲、头发,皮肤等都做个检查。
”
何卓伦勾了勾唇,很高兴他这么紧张自己,揉了揉他的头道:“别瞎担 心,我自己身体我知道,到是你……”
郎言疑惑:“我怎么了?”
“你大脑中过枪吧?”
郎言眸光闪了闪,抬手摸摸额头:“是啊。”
“这么严重的枪伤,你确定没有落下病根?”
郎言:“……”
何卓伦看他不出声,眯了眯眼:“该做检查的人是你,你最好把全身上 上下下都检查一遍。”
“你放心,我没事,当年医生说我活到百岁都没有问题。”
何卓伦捏住他的下鄂:“我怎么觉得你像在敷衍我?”
“爷,你觉得落下病根的人,会像我这么健康的吗?”
何卓伦盯着他不出声。
郎言坦然让他看个够。
突然,扑哧一声,两人笑了出来。
一场电影,让他们两个变得神经兮兮的,竟然都怀疑起对方有病。 郎言笑着抱住何卓伦:“我们这是太在意对方才会这样的。”
何卓伦按住他的后脑勺,直接就吻上他的双唇。
甜蜜的气氛瞬间冲走了悲伤的气息,变得得火热,缠绵。
凌晨两点,两人才骑着车子回到别墅休息。
当天晚上,方启舟再次约郎言出去吃饭。
这一次,郎言直接拒绝他的邀请。
方启舟就将车子停在何卓伦的别墅外,但是,并没有下车去找郎言,也
没有叫郎言出来,到了九点就开车离开,一连着好几天都是这样。
在元旦过后的第四天,卜卜全身上下包着纱布,被一堆医护人员抬进了 何卓伦的别墅。
郎言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被车子撞了: “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卜卜哀怨地看着他:“我上个月忘记把你给我的钱用完,然后,就一直 倒大霉,连连发生意外。”
“那你怎么不在医院多住些日子?”
“我也想啊,但是医院晦气多,我是越住越霉,本来只是被人揍了一顿,受了一点皮肉伤,可是进了医院之后,我就成了这副模样,要是再住下去,我肯定死在那里。”
郎言:“……”
这也太衰了。
这时,郎言电话响起,见是烈森打来的,才接起电话。
“您好,我是郎言。”
“郎,我是烈森,今晚出来吃个晚饭怎么样?”
郎言挑了挑眉:“你现在在Z国?”
“是的,今天刚到。”
“好的,今晚见,到时候,你过来接我。”
“好,我现在要去补眠,下午五点,我去接你。”
郎言挂断电话,就见躺在床上的卜卜瞪着他:“你瞪我干什么?”
“烈森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
卜卜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看他。
郎言:“……”
怎么觉得卜卜在生气?
可是又没有惹他,那他在气什么?
“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等晚饭,我再叫人把饭端进来喂你。” “哼。”卜卜又把头侧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