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扒住他按在自己头上的手,抬起化了浓妆的脸,深色眼影下的眼神很亮,“你喜欢听话的女人?”
徐观看了她一会儿,另一只手突然往下滑,狠狠在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我喜欢杨果。”
作者有话要说: 摊主把果汁摆上来, 说:“三美金。”
徐观伸手要取,杨果眯着眼睛笑, 环住他的腰身不放, 他就只好一手把住女人的肩,一手去拿果汁。
他知道杨果故意,于是也就故意一只手做出一次性拿三杯的动作,还不待摊主出声提醒, 杨果就下意识放开他帮忙拿了。
但拿了又气不过,将果汁往他胸前一搡,“自己拿。”
“哎。”徐观把剩下两杯分到两只手敞开,由着冰凉杯壁在胸前磨蹭,“可别得寸进尺啊。”
这时候到底谁最该闹脾气, 也说不清了。
杨果将果汁拿回来顺着喝了一口,见好就收。
“我送你回去。”徐观说。
杨果挽着他的手臂,不动声色在大臂内部掐了一下, 说:“我自己回去。”
徐观夸张地“嘶”了一声,接着发出闷闷的笑, “但我不放心啊。”
杨果翻了个白眼, “最让人不放心的可不是我。”
现在这个点了,三个大男人能去哪里也不言而喻, 何况他下午还提到过危险这个字眼。
这人坚持不让她插手, 跟着出来要是没被发现,也许还能看看后续发展,但就没有要是, 徐观既然不想让她接触,那肯定也不会让她继续跟着了。
或许她该相信他能自己处理好。
徐观招手叫来突突车,这次倒不用被扛着上车,杨果捧着果汁自己跨上去,临走前又从车里俯过身,盯着男人道:“你好好的。”
徐观说:“嗯。”
阿肯带着他们穿巷过街,来到靠近夜市的一家马杀鸡店铺。
这家店对于做生意来说不是最好,不在pubstreet上,还得穿过老市场经过桥面,后方也没多少旅店,错失大波游客,但对于某些上不得台面的灰色消费来说,却是个黄金位置。
徐观跟着进去,一楼就摆着整齐的躺椅沙发,右手边靠墙处是上二楼的楼梯。有几名身着简单方便衣裤的按摩人员,年纪都挺大,这么晃眼一瞟,只是客人少,并无任何奇怪的地方。
“楼上是什么?”徐观问。
通常来讲,这种正规的马杀鸡店铺二楼会是私密包间,用于脱掉衣服的全身按摩。
恩说:“应该是包间。”阿肯点点头。
他冲着迎面而来的接待员说了些什么,那人看他们一眼,将他们引到了楼梯后。
这里有一个黑漆漆的入口。
接待员说打开手电筒,光柱照亮向下的石阶,三人走进去,上方传来的声音在狭窄楼道荡出回音。
“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这入口看起来黢黑,感觉要走许久,实则等他们接触到另一种光亮和声音,才不过一两分钟。
眼前宽敞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节奏感极其强烈的电音汹涌而出,一直震动到鼓膜深处,暗光绚丽的舞台上,一名穿着皮衣的女子正在绕着中间的钢管跳舞。
——找对地方了。
徐观扬起嘴角,率先走了进去。
三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恩皱起眉头,躲开比基尼美女酒侍的触碰,对徐观说:“徐,我不喜欢这里。”
徐观抽出一支烟,挑眉摆出疑惑的表情。
恩弓起身,放大生意声音:“我!不!喜欢——”
徐观接过酒侍手里的伏特加,塞进他手里,也凑过来大声道:“那只能委屈你了!”
恩闷闷坐回座位,对阿肯抱怨几句,才切回英文说:“苏丽亚要生气了。”
他喝了口酒,不习惯太高度数咳嗽了下,“Afra也会生气的。”
徐观的眉眼在舞台之下的暧昧灯光中舒展,他说:“是啊,可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