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程芝十六岁时随着妈妈嫁到傅家,一眼就看到站在二楼栏杆处的男人,清冷矜贵,颜值逆天,从此她没尊严的爱了傅言五年。
圈里人都说她爱慕虚荣,背地里没少嘲笑她没骨气,麻雀也想做凤凰。
傅言被问到是不是有这么一个未婚妻,他语气凉薄地说:“不过一个玩意儿。”
幡然醒悟的程芝把订婚戒指扔给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傅家。
2、
傅言一直是圈里被追捧的对象,他一向桀骜不驯,态度疏离冷漠,懒懒散散一瞥,就有无数人前赴后继。
画展采访,程芝一脸明艳站在记者面前,挽着一个男人,相似的面庞让傅言心中一凛,钻心的嫉妒和慌乱灼热他的身体。
“听说你之前是傅家的未婚妻?”
程芝勾唇微笑:“年少不懂事喜欢错人了,从来没有爱过。”
傅言眼睛猩红,发疯找到程芝,被女孩神色冷漠拒绝:“再也不想见。”
窗外大雨倾盆,傅言单膝跪地,只求程芝回头再看他一眼。
至此,圈里人都知道,一向日天日地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傅家大少爷,放下一切尊严,倾尽全力在追程芝。 季窈夺路而逃。
江远看着衣服上的污渍, 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在他的周围,他脸上神色不好,冰冷冷吐出几个字:“真是越发有能耐了。”
他以为季窈只是闹脾气, 哄哄就好了,谁想到现在胆子大到这种地步。
侯泽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纳闷江远怎么会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不应该抱着美人美滋滋的吗?
等他看到江远的狼狈,咽了一下口水说:“远哥,嫂子真是厉害。”
江远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
他问跟着进来的白质:“太太呢?”
白质犹豫了一会儿:“太太已经走了,和二少一起。”
“谁?”
“二少在门口碰到太太, 说不放心太太, 就说要送太太一程。”
“呵。”
侯泽迪和白质觉得屋里气氛更压抑, 就像身处零下几十度的冰箱,没有一丝温度。
江远的怒气总是能被轻而易举挑起。
他的眸子泛起冷笑,要是季窈在他跟前的,他恨不得上手掐死她。
往他身上吐完, 就这么跟着自己的弟弟跑了?
绿的都他妈可以策马奔腾了。
不给她点教训,她还以为他是闪电,喜欢绿到发光。
侯泽迪干巴巴安慰:“远哥, 也许小兴子就是帮你送送他大嫂,他们学艺术的……额, 都懂分寸。”
江远冷冷瞥了他一眼,侯泽迪立刻识趣地闭嘴,再不敢多言。
“刚刚那个胖子呢?”
“远哥你放心, 他都交代了。”
除了那个胖子,包厢里还有两个肌肉男,正等着享用小美人呢。
美人是享用不了了,江远过去冷冷瞥了一眼,声音出奇的寒:“割了。”
不管几个人怎么求饶,该见血的地方都见了血。
“嫂子还说要把人给送到警察局去。”
“那就送吧。”
江远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衣服虽然换了一件,可刺鼻的味道还是若隐若现。
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澡。
酒吧上头留着几个房间,侯泽迪知道江远的脾气,特地把最好最干净的那间拿出来,一身清爽出来的江远,头发上滴着水珠,对白质说:“去太太家里。”
“是。”
季窈从包厢里出来之后,正好碰见柚子在门口等她,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你看我捡到什么了。”
柚子的手里拿着胖子的药水,就这么散落在地上。
“这可不是小事,明白着是有人想动你。什么脏手段都用上了。你想想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