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文想到江兴和季窈熟稔的模样，眸子一点点加深。
比起只会耍心眼的许晨雨，季窈要有手段有谋略。
就是可惜，太冷血。反而不如许晨雨好拿捏。
许老爷子也想到这个，他沉声问：“许晨雨现在在哪儿？” 苏扬再次见到季窈是在录制《全民运动员》时, 自从上次热搜之后，微信群里季窈一直避免在和他互动。
他有些贪婪地盯着季窈看了一会儿，柚子不知道说了什么笑话, 季窈轻笑起来，明艳的长相和这炎炎夏日混在一起, 让他出了神。
“季窈, 节目录制快结束了，你接下来什么行程，我这里有个剧本你要不要看看？”
王先老师抛出橄榄枝，季窈有兴趣应了声：“我接了一个现代剧, 下个月进组。不知道撞档期了没？”
王先遗憾：“也是下个月开机。”
季窈也有些可惜, 综艺涨粉快, 热度维持的不错，王先终于接到了不是反派的剧本。
他演技在线，收视率有保证，和他搭戏好处很多。
苏扬心里一动, 希冀看向季窈。
导演不愿意放过热度，对他们说：“等到最后录制完，会在网上付费出一个你们的单独采访, 到时候大家配合一下。”
大家没意见，录制小片段那天, 导演特地拿来一个大纲剧本。
“咱们还是走一下流程。”
为了节目效果，大家都懂。节目组已经很良心，最起码录制的时候都让大家自由发挥。
苏扬先接受采访, 记者第一个问题就是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
这个问题老套没有心意，不知道被采访了多少次。苏扬微微一愣，脑海里浮现了西皮粉选的吉祥物。
“猫，太可爱了。”
懂得人都懂。
“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
苏扬下意识瞥向季窈，又硬生生掰回来：“遇到了喜欢的才知道，将来你希望和你共度余生的人是什么样子。”
目光灼热，季窈不自在垂眼。
是时候该找苏扬好好谈谈。
第二个接受采访的人是季窈，编导把大纲递给季窈，很多问题和苏扬的相似，答案却相差很远。
出乎她的意料，节目组没有吸她和苏扬的血，反而在撇清两人的关系。
这么有良心？
季窈录制地很快，她一结束就叫住苏扬，苏扬愣了一下，跟着她出来。
屋里的几个人猜测：“他们会在一起吗？”
“不会吧，我前任要是江总那样的，我就不会。”
“没问你柚子。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江总那么有钱，长得也好看，要是我就拿着他的钱去包养小白脸。”
“呵，志向远大。”
屋外的两个人避开工作人员，季窈乌黑的头发有一缕垂下来，散落在耳朵旁，她伸手挽到耳后。
苏扬看的喉咙发干，他先开口：“季窈，我喜欢你。我不介意你和江总的关系，咱们在一起试试？”
季窈抬头正眼看他，摇摇头：“对不起，我暂时还不想谈恋爱。”
“我可以等你。”
苏扬突然执拗，X京人大男子主义精神上来，一把捏住季窈的肩膀：“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我没有那些不良习惯，虽然没有江总那么有钱，但我会努力挣。”
季窈推开他的手：“苏扬我问你，你真的不介意江远？”
不介意的话，又怎么会每次都提。
苏扬呆愣了一会儿，对上女孩通透的眼神，低垂了眼。
“……我们还能是朋友吗？”
“当然。”
季窈回以微笑，两个人却知道有一条巨大的鸿沟横跨在中间，再也不能逾越。
屋内三个人见季窈先回来，柚子得意笑了笑：“我说对了吧。请客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