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葬场说跳就跳_作者:而征鸽鸽(181)

2020-05-15 而征鸽鸽

    嗯?

    符我栀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紧张。

    他感到好笑:“怎么了?一副我快破产了的表情。”

    “也差不多啦。”符我栀推着他往里走,“你不要公司了吗?那你以后要去干嘛?你还有工作吗?”

    没有工作的话要不要赶紧找一份?

    她推着他的背,手指软软的,贴着他脊骨的位置,像一把软毛小刷子一下一下地拨弄他后背。

    他没忍住笑出声,偏过头瞧她:“你担心我失业以后养不起你了?”

    “胡说八道,”她瞪他,“我是担心你不工作以后又变成过去那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熬夜喝酒打牌都是家常便饭,对身体非常不好。”

    他默了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符我栀又说:“不过我也是瞎想,声如朝怎么说都是你家的产业,我哥顶多就是暂时帮你看着几天,等你回去,到时候是我哥失业才对。”

    “放心,他不会失业,丰衡还有壳子在,里面该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杨老板最近正和哥谈生意,已经谈妥了大半。”危玩说,“做生意这方面我经验不多,哥在商场游走了这么多年,手腕比我好用,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接手杨老板的生意了。”

    当然,都是些正经生意,不正经的生意如论如何也不能去碰。

    他说着,猝不及防转身,贴在他背后的手指顺势一滑,柔若无骨地落到他小腹上,虚虚贴着一层薄薄的内衬衣料。

    符我栀愣了一下。

    危玩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看她:“手感如何?”

    符我栀:“……”

    悄悄往前一按。

    这手感,腹肌回来了?

    她红了耳朵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轻地碰了下他小腹,硬硬的。

    再往上,腹肌轮廓分明地均匀分布在隐秘处,看不见太可惜了,只能过把手瘾。

    符我栀咳嗽两声:“还、还行。”

    她心想该收手了,再摸下去就居心剖测了,手上动作却大大方方出卖了她。

    她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一把。

    他嗓音哑了,握住她手腕:“摸两下够了啊……”

    “不能摸,那可以看嘛?”符我栀脱口而出。

    危玩:“……”

    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给她摸,给她看,便宜都给她占了,却不能在别人的地盘办了她,真是折磨。

    符我栀自知有罪,连忙合起手掌“阿弥陀佛”了一声,面上虔诚,胸中却在擂鼓。

    门外传来声音,有人在走廊里交谈,用的英文,偶尔夹杂着几句骂人的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

    有人敲门:“朝,小栀子在不在你屋里?”

    另一人跟着说:“刚刚敲了小栀子的门,没人应。”

    符我栀有些窘迫,又要叫长辈们看笑话了。

    危玩随手拉了下被弄乱的内衬衣摆,睨着她笑,朝门口努了努下巴。

    符我栀只好硬着头皮蹭过去开门:“叔,我在……”

    她刚打开门,危玩就接了一句:“耳机你忘拿了。”

    他顺手递过来,朝门外的长辈自然道:“她耳机坏了,过来借耳机的。”

    符我栀悄悄从余光里瞥他。

    借口不错,算他有心了。

    “哦,借耳机啊。”老李不太在意,手里拎着封信,递给符我栀,“刚刚去看了下信箱,发现多了封信,写的你的名字。”

    符我栀谢过后拆开了信,是两张普普通通的请柬,聂蓉下个月要和无苦结婚了,请柬上标明了地址与日期,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以及一朵粉色的桃花。

    “冬已去,春亦至,花开正好,许我折枝赠友。”

    符我栀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掂了掂手中的请柬,良久,失笑。

    他们一直在等聂蓉的回音,毕竟她曾是聂家人,相互合作不过是因为利益一致,倘若聂蓉再次选择临时反水,他们会多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