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自己女朋友买东西还需要理由吗?
被男朋友无条件惯着的感觉太棒了。
于是符我栀更开心了,抬手碰了下头发上的那枚发卡,矜持的抿着唇角,实在忍不住,很快就扔下自己男朋友,转身冲进浴室对着镜子开始欣赏自身的美貌。
危玩静静看着她风似的跑开,难得没去逗她,反而在原地站了会儿,等了片刻,没等到她出来。
他慢吞吞坐进软椅里,对面就是窗户,窗帘一早便拉开了,窗外摩天大楼鳞次栉比,天空雾蒙蒙的,有些压抑的沉闷。
手指碰到一侧的裤兜,他顿了顿,他从里面拿出来最后一份礼物,举在眼前细细看了片刻。
是一对银色的戒指,一大一小,无名指的尺寸。
小的那枚本该戴上她纤细的无名指,一定很漂亮,她大概也会红着脸傻兮兮地笑,无论走到哪儿都要仔细护着这枚戒指。
……也有可能会犹犹豫豫地拒绝吧。
危玩沉默许久,重新将戒指放回了兜里。
这戒指,他该知道的,送不了,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他开始了他开始了他开始了
最后一件事要开始了
少爷家庭关系解决就可以大结局了
我迫不及待要加速了
我说的那个讨厌的bug马上就要登场,愁死我了
☆、你想 四月初, 午金宣告破产,聂闻深正式入狱,潜逃犯聂柯被公告全国范围内通缉。
声如朝依旧不上市, 渐渐淡出视线, 丰衡换了个壳子继续在市场上混的风生水起。
杨老板有好几次兴致勃勃地去找危玩打牌, 均被婉拒。
杨老板不死心,他本就好赌, 这辈子能和让他赌得酣畅淋漓的年轻人就危玩一人, 偏偏他不愿意再上赌桌, 于是非要弄清楚其中缘由。
好不容易搞明白, 杨老板又是哭笑不得, 想到那小子为了媳妇儿心甘情愿丢了半条命的样子,这会儿又是为了媳妇儿保证不再沾赌, 更是无奈。
杨老板唉声叹气,转头就去澳门找乐子了。
初十,聂蓉与无苦在欧洲正式举办婚礼,并未大肆宣扬, 只通知了一些比较熟的朋友。
符我栀这些天一直在和斯顿联系,斯顿总是见缝插针地挖墙角,想把她弄去N大读研。
既然大仇已经得报,接下来也没别的重要之事, 可不得专心学业?
聂西旬也同意斯顿的看法,毕竟斯顿的能力众所周知,能做他的学生, 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符我栀顾虑的方面太多,还想再考虑考虑,便趁着这次聂蓉的婚礼跑到欧洲痛痛快快地旅起游来。
危玩最近没空,他家里那边还有事需要他处理,腾盛上面那些老头子早先便看不顺他,暗中给他下了不少绊子,不过他倒是没和符我栀说,抽空和她视频聊会儿天,聊完天转头继续头疼地处理那些棘手的事情。
符我栀参加完聂蓉婚礼,转头去了隔壁意大利,姚落就在意大利工作,她们挺久没见了。
姚落早知道她和危玩复合了,也知道国内那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倒是对此无话可说,提前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开玩笑说就当是以后的结婚礼物。
符我栀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
危玩曾亲口说过,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他不会娶任何人。
腔调散漫,言语却格外冷厉,是认真的。
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刚刚才想起来。
……
危玩那位好友赵尔风也在意大利工作,听说符我栀来了意大利,作为东道主的他顺便去打了声招呼。
在意大利他无需穿女装,一身男装干净又俊俏,符我栀和他不算很熟,但赵尔风甚是能说会道,两人聊起来倒也不会尴尬,话题大多围绕危玩进行。
赵尔风告诉她,危玩小学初中都在意大利,当年陆翡也在意大利读博,读完博留在本地工作了好几年,危玩就是她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