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玩转头,朝郁却递了个眼神。
郁却冷漠脸:“其实可以坐四个人,你一个人回去不好吗?”
他想和媳妇儿一起走。
危玩一只手按着迟芒肩膀,桃花眼落在茫茫一片雪花里,淡淡瞥他,还没说什么,对面楼里也出来一个女生,朝这边小跑而来。
“等等,这边也有人……”
符我栀站在拉开的车门边上,闻言,抬头朝对面看去。
小跑来的女生穿着白色羽绒袄,褐色长卷发,鹅蛋脸,肤色白皙,个子很高。
有一点眼熟。
符我栀多看了她几眼。
女生微喘着气,看也没看车子另一边的符我栀和危玩,弯腰敲了敲车窗,用英文说:“我们这边有四个人,正好可以坐下,可以先载我们吗?”
司机表示拒绝。
女生遗憾地抬起了头,目光隔着大片的雪花,不经意落到符我栀脸上,愣了一下。
符我栀仍旧觉得那女生有些眼熟,皱着眉,没动。
危玩抬手轻拍了下她戴着帽子的后脑勺,低斥:“符我栀,你发什么呆?不嫌冷了?”
符我栀回过神,眉心皱得愈发紧,她忘了外面还套着他的羽绒袄,袖子过长,遮住她的手,抬胳膊揉后脑勺时才想起身上多了件衣服。
“我什么时候穿上的???”她大惊,理智终于飞了回来,赶紧拉开拉链要脱了外面这件。
危玩伸手按住她,不容置喙:“别乱动,先上车。”
吕如临和迟芒从车门那边已经上了车,这会儿正十分有默契地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瞅着他们俩。
符我栀:“……”
她磨了磨牙,闷头坐进车里。
危玩替她们关上车门,直起身,和司机报了地点。
车子启动那一瞬间,车窗被摇下,里面“咻”地飞出一件黑色的还带着女生体温的羽绒袄。
大概是看准了目标,那件羽绒袄稳稳当当地,毫不留情地,迎头盖到危玩脸上。
视野一片黑的危玩脸色僵硬地站在原地。
符我栀的声音从驶出一截距离的车里飘出来:“我不吃你这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抽卡沉船了,有点悲伤,提不起精神码字,嗐感谢在2019-12-29 21:36:52~2019-12-30 22:08: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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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都怪我 吕如临从校园便利店搜刮了一大包零食带进符我栀房间, 三个女人一台戏,八卦起来简直不要太嚣张。
聊到当初为什么会学现在的专业时,吕如临率先发表的想法。
“不是我自信, 我就天生应该吃这碗饭, 我十岁的时候用电脑远程盗窃了我爹电脑里的小/黄/片, 我妈揍了我爹一顿,十三岁我又从我爹的网上信息扒出来他搞外遇, 我妈又揍了他一顿, 十五岁……”
符我栀嗑着瓜子, 一脸震惊, 下意识问:“十五岁你怎么了?”
莫非十五岁的吕如临, 竟干过比盗窃他爹私藏的小/黄/片,以及扒出他爹搞外遇还要恐怖的事?
吕如临面无表情咬下一口苏打饼干:“十五岁我就被我爹扔到英国自生自灭了。”
符我栀:“……”
原来这其中的故事竟是如此的曲折离奇。
吕如临厌烦地说:“但是我爹也太小看我了, 玩计算机的还分国界么?他难道以为我到了国外就扒不出来他背着我妈做的那些事了吗?隔着一条太平洋我也能把他扒得只剩一条裤子!”
“……”亲女儿。
符我栀想了想,吐了瓜子壳,小心翼翼问:“那你爹现在?”
看小/黄/片倒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出轨这种事, 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轻易善终的啊。
吕如临不以为意说:“哦,我妈把他腿打断了,让他以后再也出不了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