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夜变得有声时,大将军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响起:
“做何事?”
良宵委屈得红了眼,底下被戳.得阵阵颤栗,面上还要被他这样故意逗.弄。
将军真的变了。
她咬了下唇,良久才憋出一句“你不愿就算了。”
然话还没说完便身子一轻,厅堂的桌椅珠帘极快的闪过眼前。寝屋门口的珠帘骤然被掀开,珠子相碰时哗哗作响。
等到四下重归寂静时,藕粉色的纱帐已然落下,身上一重,吐气之间,又烫又热。
这么,这么快的吗?
良宵懵了,怔怔的望着前一瞬还问她做何事,而此刻却已,急不可耐?的男人。
“遥遥,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闭了眼,声若蚊音:“……知道。”
单薄寝衣被拨.开。
“还和离吗?”
嗯?良宵愣了一瞬,只短短一瞬没回答,胸.口一疼。
“说话!”
“不,不和离。”
话音刚落,最贴.身的衣物被拿开。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久久没有动作,良宵被这样的有意无意的撩.拨
弄.得心底燥.热不已。
她怕.痒,全身都怕。
最后,她忍不住道:“你,你能不能快点?”
只听得一声低笑。
“听话,”
“忍着些。”
“……会疼。”
嘶——
常言道八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年却是十四便已圆润如玉盘。
后半夜时,女人的嘤.咛.娇.语方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一场浓烈的情.事下来,良宵那娇弱的身子骨早散了架,昏睡时清醒时,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然而到天灰蒙蒙亮时,却被一阵腹痛疼得冷汗淋漓,被紧紧搂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面色苍白如纸。
一夜未眠的将军最先察觉过来,轻声叫醒她,摸到一片粘腻的濡.湿,掀开被子一瞧,赫然可见一摊刺眼的血迹。
见过数次大军压境黑云压城的男人头一回慌了神,躬身抱起人时大掌抖了抖。
处.子血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被他清理干净了去,现今这血迹——
他的遥遥!
好在这时良宵清醒了过来,耷拉着眼皮抓住宇文寂的手,声音有气无力的,意识清醒,“将军,我肚子好疼,像是,月事提早了。”
月事……
他铁青冷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是月事,不是被他弄狠了伤了身子便好。
初初尝得男.欢.女.爱,又是念了许久的,情.欲占上方的男人还能有什么分寸,顾及着心头宝哭得凶了才稍稍停歇一瞬。
待宇文寂的将人细心安顿好已经天光大亮,小满端来暖宫汤,又悄声退了下去。
寝屋里,若不是腹中钝痛,良宵早昏睡了去,现今半靠在宇文寂怀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汤药,疼得紧了才拧眉,却是一声没吭。
此景落在大将军眼里,活似自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一大早直接叫老黑去向朝廷告假,自己则一步不离的伺候着,便是端茶送水喂服汤药这样的差事也容不得旁人插手。
轻轻揉着那块软得不可思议的小腹,时不时问一句:“如何?可好了些?”
良宵点头说好了,又委屈巴巴的仰头道:“就是胳膊腿儿酸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在写什么?!
我不知道。
小阔爱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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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其实不止胳膊腿儿酸, 旁的地方也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