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心虚的别开脸:“就是,插花的时候弄的。”
“这些事自有下人去做……”像是想到了什么,宇文寂忽的住了口,转而道:“下回小心些。”
许是真的乏闷了,才会寻事情来打发时光。
她不止一次说过,待在这诺大的将军府,没有人与她说话,很是枯燥。
“想骑马吗?”
“什么?骑马?”良宵有些惊讶,大晋地处南方平原,与北方游牧民族不同,马匹是行军打仗所用,即便是寻常人家的贵公子,出门也是坐马车,不好骑射的。
然将军并未多加解释,只问:“你想吗?”
良宵喜好一切新奇的东西,此番自是想的,可又犹豫,“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
“那也行,改日叫人去做一身骑服来,便随将军去。”
大将军低笑一声,“明日去,骑服给你备好了。”
“这么快?”良宵再次被惊讶到,再瞧男人暗芒闪烁的黑眸,总觉中了圈套,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骑马定是要去野外沙场,将军不能是要对她做什么吧?
犹记得那春.宫.图里有一册,便是野.合。那样的姿势,太过销.魂。
不,太要命。
良宵太知道将军对那事的兴致了,前世即便是她不配合也能磨上大半个晚上,今生若是她稍微迎合一些……
怕是,怕是不妙!
“我不去了!”
“嗯?”
“我说我不去了!”良宵急急抽开手,一脸戒备。
男人默了默,忽然问:“遥遥,你在想什么?”
良宵小脸一红,极不情愿的开口:“你,你要是想拉我在外边做那事,不行!”
“那事?做何事?”
良宵羞得不说话了,嗔怪的瞥了宇文寂一眼,他嘴角微扬,眼底含笑,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诚然,大将军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初衷却不是这个,“听你说待得厌烦,这才想带你去骑马解解闷。”
“去还是不去?”
良宵怀疑的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在心底思忖,是她太敏感想多了吗?可将军那眼神分明就不对劲。
“真的?”
大将军瞧着她不说话,好似要看透过她这副惶恐的神色下,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良宵忙拽拽他袖子,指尖是发颤的,一时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应和的话也难开口。
将军待她百依百顺,事事大方,唯独在床.事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偏执。
前世或许是因为求而不得所以过分索取,今生,分明是两厢情愿的拥.吻,可她要喘不过气来还是没能脱身。
她变了,将军没有变,偏执的事情也纹丝未变。
沉默这会子功夫,宇文寂自是瞧出她明摆着的犹豫不决,“遥遥,你想到了什么要瞒着我?”
良宵摇头,拉住他胳膊的手没松开。
将军哪里知道她偷摸着看完了一本春.宫.图,又知晓他的癖.好。
过了许久,良宵才开口:“说好了骑马就是骑马,不准做别的,不然,不然以后我都……”
“都什么?”
良宵脸上火烧云般,他又拿这样热切且暗含威胁的眼神瞧她,她哪里受的住,忙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一连两次失利,良美彻底没了看头。
莫说是不满足侧妃的名分,现今连侧妃都捞不到,甚至还被平日里最不起眼的良春抢了去,这活似左右脸都被甩了耳光。
个中滋味有多苦多难,全体现在旁人异样的眼光里。
胡氏脸色更是难堪,消息一传出来,老公爷当即找了个由头将她的管家权参半分给了刘氏,她痛恨二房痛恨那个白眼狼,咬碎了牙没处咽。
眼瞧着要走下坡路,胡氏怎肯善罢甘休,恨不得分.身为二,一个去收拾那个白眼狼闺女,一个给大女儿谋划婚事,可太子这根线终究是攀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