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长,某方面应该也挺强,你婚后应该蛮幸福的。退婚的事不如再考虑考虑,过了这家村就没那家店了。”
三句话,可以圈起的重点是:【郁景归腿长】+【某方面强】=【舒白幸福】
舒白尴尬得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人,压低声音回:“……先挂了,我这边有人呢。”
“关一北和你在一起吗?没事儿,他是自家人,听到也没事。”
“不是。”
“那是谁。”
低低哑哑的男声这时传来:“我。”
听到郁景归的声音后,电话那端的林晓晓:“……”
艹。
啪地,电话挂断。
迷之尴尬感油然而生。
林晓晓人不在,再无地自容也没人看见。
舒白不一样,她此时的每一寸呼吸都能被郁景归看见。
浑身不自在的她左张右望,上看下瞧。
最后,她盯着吊顶上的白炽灯看了会,没话找话:“今天太阳不错啊。”
郁景归顺着她的目光随意瞧上一眼,停顿半秒,答:“嗯。”
舒白:“……”
白炽灯:“……”
啊喂这个人怎么能应呢,她只是随口说一下好吗。
这么一附和把她搞得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为什么林晓晓的错误要让她承担???
“郁先生。”舒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非常感谢你能及时把手机送给我,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一步。”
“等等,还有东西要给你。”
“啊……?什么东西?”
在舒白疑惑的注视下,郁景归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多了一只黑色的发圈。
是她之前在电梯里蹭掉的那只。
“这个是?”她更疑惑了。
他之前不是没物归原主的打算,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想还给她。
难道他想开了?
还是和那群臭男人一样被她的人格魅力吸引到了?
“你头发有点乱。”郁景归没有直接递给她,状似诚恳又热心地建议,“要不要扎起来?”
“扎起来的话。”舒白不知他为什么提及这些,敷衍应道,“我需要一面镜子。”
“我可以帮你。”
“你有镜子?”
“我帮你扎。”
“?”
舒白还没搞懂这个人为什么突然还她发圈并且要求她扎头发,他已经相当自来熟地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在扎起来,他的目光瞥到她后背裸露的肌肤上,似乎不悦地蹙眉,指尖一勾,将她的礼服往上提了提。
舒白心想,敢情这人提供扎头发业务之外还帮忙整理衣服?
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大脑没有逻辑,且十分混乱,根本想不到某人帮她扎头发,不过是因为那群臭男人之前说了一句【撩头发动作迷得我忘记存款密码】
不论是真是假,郁景归都不希望有人会忘记存款密码。
因此,纵然和那群人不相识,也会替他们从根源上杜绝这种危险事情的发生。
两人身高差本就不小,舒白背对着他之后,主动权自然而然落入他手中。能感觉得到他不太会做这种事,但动作温柔细心,两指之间的发圈比量后,把一束波浪长发套进去。
舒白感觉到后脖被他指尖触碰的微凉,刺得人更加不自在,一种莫名感觉在心田间蔓延。
郁景归双手生得比女人手还漂亮,骨节明晰,指甲圆润光洁,不经意地触碰到舒白后脖那处细软的婴儿胎毛,视觉上不轻不重被冲击了下。
这几年想流连于他身边的女人众多,更大胆上位者敢在他眼前撩裙摆,然而再骚也没能让他有几分动容,反而看笑话似的,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没心慈手软过,千方百计上位的人就会承担苦不堪言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