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时的这个所谓的“偷师”,真是让夏禾羞红了脸。沈时在身后揽住夏禾,把着夏禾的手,翻炒着锅中的菜。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夏禾的几乎软在了沈时的怀中。
“你……你就是,这么偷师的?”
“嗯。”
听见沈时的回答,夏禾揉捻着手指,咬住下唇问:“那,你还偷过谁……”
沈时轻笑,将炒好的菜装盘,正视着夏禾的眸子:“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的智商而抛弃我。 夏禾左手微微按住起伏的胸口,视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沈时移动。瞧着沈时端着菜盘,走到庭院中央铺着白布的长桌前停下,放下升腾着菜香的盘子。转过头,凝视着夏禾的眼睛,噙着笑:“剩下的,我来吧。”
对上沈时的视线,夏禾眸光里闪过一瞬间的慌乱。沈时的声音太宠溺,像是山林间清凉的甘露。不过两句话就差点哄得夏禾缴械投降。
夏禾白嫩的耳廓浸了酒染的微醺,在轻微晃动的银链下熠熠生辉。别开脸干脆不看她,只淡淡的回了一个鼻音:“嗯。”
跟在穆怀身边的茶茶还在吵着要看桌子上的蛋糕,夏禾走到茶茶面前,捏了捏她的脸,有些责怪:“茶茶不乖。”
贴在腿外侧的大衣口袋突然震动,夏禾掏出手机,看见是向深打来的电话。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向深已经杀回来了。怎么还有闲情先跟自己打电话来个通报?
夏禾接通电话:“嗯?你还没回来?”
夏禾与人打电话的声音立即传到了沈时的耳中,不知是不是刻意,沈时切菜的声音被她逐渐放轻放缓。
“我为什么要回去啊?我在国外吃得好~玩得好~ 唯一一点就是想念我家茶茶。”向深的语气拿声拿调,令夏禾忍不住莞尔:“你还知道想念茶茶呢?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怎么逍遥的。茶茶在这,你要说话吗?”
“顾淮!你过来跟女儿说话。”向深喊顾淮的声音,突然提醒到了夏禾。夏禾先是一愣,接着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的这一番话必然又会引起沈时的误会。
果不其然,夏禾扭过头,正好对上了沈时略显低迷的眸子。夏禾的表情僵住,唇角翕动,她想现在告诉沈时所有事情的缘由。只是夏禾还没说出口,视线就被沈时率先错开,睫羽盖住了沈时晦暗不明的眸子——又是一副隐忍承受的模样。
夏禾眸光渐深,凝目望向沈时,她不喜欢沈时的事事隐忍。
“茶茶,爸爸的电话。”夏禾将手机递给茶茶,迈着步子又走到沈时的身前,“吃醋了?”
听见夏禾的话,沈时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眉头轻拧,绷住了唇一言不发。
似乎故意无视了夏禾的提问。
夏禾注意到了沈时捏着刀柄的指骨已经泛白,抬手覆在了沈时的手上,声音喑哑酥媚:“小正经,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这一声不吭的不搭理我,算什么?”
沈时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捏住刀背,再轻轻撒开了握着刀的右手。在低头的那一瞬,沈时注意到了夏禾无名指上的白痕。
夏禾感觉到手上沈时的动作,轻笑一声:“怕伤到我?”
沈时转过身,思绪有些复杂,盯着夏禾半晌,才开口问:“那是茶茶的爸爸吗?”
夏禾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是。”想了想又提醒了一下沈时,“今天是茶茶的生日。”
沈时的目光逐渐变得萧瑟寂寥。确实,在这个日子,茶茶的父亲没理由不打电话问候。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沈时抬眸,架不住心中的思绪翻涌,终于问了出来:“那你心里还有我吗?”
“有。”夏禾噙着嘴角的笑,注视着沈时忧虑的眸子,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干脆地回答了沈时的问题。
沈时瞳孔一怔,呼吸渐渐粗重,深深地瞧着夏禾,眼中掠过惊喜的泪。想说的话,在喉咙间吞吐半天,终于发出了一个音:“好。”
沈时的这一个字,辗转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连穆怀都被感染了几分:“茶茶还在这里呢,你们两个是要少儿不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