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你在找工作，所有有点关系的都打招呼了，现在没人敢用你。”
蔚然:“……”真幼稚。
“不用在意。”
“什么叫不用在意？我说你能不能着点急啊，这可关系到你以后。”
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秦婉书此时此刻就是那个无比着急的太监。
皇帝她老人家已经姿态优雅，款款地坐在餐桌上，拆开早餐开吃。
“我下午去面试。”看好友实在着急，冷冰冰的蔚然扔下这个消息。
秦婉书立刻拖过椅子，坐到她对面:“哪家公司，我怎么不知道？”
蔚然把手机递过去，短信页面正是昨晚的那条面试信息。
“江_氏地产？”秦婉书想起来了，是江_氏收购的分公司。
江_氏总公司在繁海，主营是房地产业也涉及其他行业，前段时间突然收购分公司，还让很多人纳闷一阵。
再后来就听说江_氏继承人回国了，明着下放到棠溪市管理分公司，暗着是锻炼新总裁，随时升回去。
总公司股东互相制衡不好空降，分公司虽然也股东复杂，但比总公司好摆弄，这就是给新总裁练手的。
秦婉书:“这个不错啊，你加油把秘书这个职位拿下。”
“知道了。”蔚然低低应一声。
秦婉书:“听说江氏地产的总裁是个女人，免除职场性_骚_扰的可能，她们总公司待遇很好这边也错不了。”
“放心。”蔚然眉目舒展，心情不错。
秦婉书:“你笑一下，这样不行，别人会觉得你特别傲，不好。”
“……”蔚然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笑。
秦婉书扶额:“你还是别笑了。”瘆得慌。
蔚然迅速抿平嘴角。
她不是不爱笑，是笑不出来。幼年有些东西根深蒂固，太苦连笑都是一种奢侈，渐渐的也就不想笑。
下午一点。
秦婉书双手抱胸，歪着头打量她:“我觉得你不像去面试，你像去收购。”
蔚然本就面冷，眉锋唇薄，形貌寡淡，不笑的时候看着就是禁欲有点凶的形象。
现在又穿了一套肃杀的黑西装配白衬衫，气场太强，怎么看都不像去面试的新人。
“你等下！”秦婉书拉开衣柜，翻翻找找递过去一套衣服。
“我穿？”不合适吧？看着就好，鲜艳，不太习惯。
秦婉书:“合适，快去。”
蔚然怕时间来不及，换好衣服都没敢照镜子匆匆就走了。
春深大厦在棠溪市CBD，是最的壕一座商务大厦之一。
另一壕是玉璧大厦，听名字就知道，是程家的，而且专门用程璧名字命名。
不同于玉璧大厦是程氏集团的公司大楼，春深大厦人比较杂，有各种工作室，里面都是小公司和中小公司。
春深大厦，二十八楼。
蔚然和所有来面试的一起等在休息区，助理告诉她们总裁在开会，结束后十四点开始面试。
现在时间是十三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蔚然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烦得慌。
本来心里就有些紧张，现在被烦扰的眉头紧皱，更显得凶冷。
以她为中心，空了一片，几个小女生都离得远远，感觉这个漂亮小姐姐好凶呜。
十三点五十七分，助理过来说:“开始了，和我过去。”
几人站起来跟着在助理身后过去。
面试在大会议室，从休息区过去也就一分钟的几步路。
助理敲开会议室的门，宽大明亮的会议室里，总裁坐在主位，低着头，正对着白纸写写画画。
蔚然靠近门边，距离总裁较远，加之对方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清她是什么样子。
会议室很安静，助理朝总裁耳语几句，就站到对方身后，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