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传来皇后与定王等人对质,结果不言而喻。皇后一败涂地。
“皇上,此事皆是太子夏侯凌安一人所为,我上饶上上下下皆愿与辰国永以为好也,绝无二心,还请皇上恕罪,莫要伤了两国和气。”
慕容楠虽恼怒,但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大局为重。此事关系重大,便秘密处置了相关人等。
“你来了!”夏侯凌瑶听到推门声,回过头来死死盯着来人,但却出乎意料之外,“怎么会是你,你家主子呢?”
来者竟然不是虞栀子,而是她的侍女采荷。这让皇后极为恼怒。
“自然是我来了。我们家娘娘金尊玉贵的,怎么能踏足这藏污纳垢,阴气森森的冷宫!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娘娘岂会亲自见你!”采荷拿出跟宫里排面最大的嬷嬷般的气势,盛气凌人地居高临下地蔑视着这位昔日尊贵无比的皇后。
“你这个贱婢,竟也敢同本宫这般讲话!”皇后气极了,从来没有人敢同她这般讲话,如此恶劣的态度,让她恨不得立即将采荷碎尸万段,扔出去喂狗。
“得了吧!你以为你还是昔日风光无限的皇后呢!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过几日就会有人给你送毒酒来了,你还是好好珍惜这最后的光阴吧!”采荷十分嫌恶地说道。皇后的那一肚子坏水险些害她贵妃丧命,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现在当然要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我们家娘娘有话让我带给你!”说了半天了,气也出了,该办正事了。
“娘娘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你又怎知在你算计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在算计你呢!容嫔杨妃已经处理掉了,你的大宫女春燕也已经处死了,小林子那等养不熟的白眼狼娘娘也早就处理掉了。有他们在路上给你做伴,想必你也不会太孤单。所以,你就安心上路吧!皇后娘娘!”
采荷将虞栀子教她说的话悉数转达给了皇后,便提着灯笼,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走了。
身后传来凄惨的哀嚎,采荷头也没回,提着灯笼继续前行。有光,便能照亮前方黑暗的道路,又有何惧呢!
夏侯凌瑶赐了毒酒,对外宣称得了急病而死。上饶那边,太子夏侯凌安被废,贬为庶人,秋后问斩。上饶,辰两国化干戈为玉帛,依旧交好。
这件事也便落下了帷幕,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永和三年,皇后夏侯氏因病薨,举国缟素,万民哀悼。同年,贵妃宁氏,端庄淑仪,贞静柔和,持躬端肃,继而为后,授金册凤印,入主坤宁宫。——《辰国历纪》 “那个!”望着满屋子的各式乐器,中西皆有之。虞栀子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三点钟的方向。一架钢琴立在那儿。
话说回来,突然被带来这像是一个练习室的地方,虞栀子也觉得莫名其妙的。一时间不知道许景行那个妖孽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自上个任务成功后,就回来天天泡图书馆,转发锦鲤,祈祷着“世经老师再爱我一次”,一度自我麻痹把《当代世界经济与政治》当成是自己最爱的书,以此来对自己进行洗脑,逼迫自己死记硬背。
那个时候同学间见面打招呼,都不会说,“’sup?”取而代之的是,“联合国成立于哪一年?”“欧盟成立于哪一年,目前有几个成员国?”“我国的外交基本立场是什么?”等等,世经老师说是常识性的问题。
诚然,这的确是常识性的问题。但这得追溯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生颠覆高三时期。多年不学历史,这些所谓的常识性问题,全部都还给老师了,有借有还嘛!虞栀子抓着书苦逼地背了一天又一天,但是睡一觉又给忘了。
为此她还特地问过许景行。
“许妖怪,你不是说我第一个任务后获得了学习能力比常人快十倍的能力吗?怎么我现在背个书如此痛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应该是我记忆力该有的样子吗?”
当时躺在沙发上看漫画的许景行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也是他高深莫测的功夫稳住了他。
“年轻人不要总想着投机取巧,该奋斗的时候就要奋斗,毕竟奋斗的青春最美丽!”许景行坐直身子拿出如长辈般慈祥的目光,望女成凤般地拍了拍虞栀子的头。“当你年老时,回忆往事时,你发现你年轻时太过于顺风顺水,没有考试前的挣扎,没有学习的苦恼,没有通宵补作业的回忆,你不觉得很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