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他说的也是真的。苏玦是个不担事的,苏明远不在后,想必玄月门是苏静好掌管。他们同苏静好患难与共,苏静好自然是认识她的折扇的。 叶子衿这波概念偷换得简直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叶子衿,你可以啊!”虞栀子轻轻撞了下叶子衿,小声地揶揄道。
锦衣公子和玄羽看了半晌虞栀子那把红色的折扇,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这扇子,本宫未曾见三嫂用过呀?”锦衣公子疑惑道。
玄羽断然道:“那这二人便是假冒的,属下这就去处置了他们!”玄羽说罢就要动手了。
见势不妙,虞栀子连忙喊停:“哎,公子,这折扇是师姐未出阁前在玄月门中所用,你们当然不曾见过她使用了。你们要是单凭这一点就断定我们是假冒的,未免也太武断了吧!”虞栀子辩解道。
叶子衿也紧接着道:“是呀。要是贤王妃知道她的师兄妹含冤而死,得多心寒呀!”
玄羽发现了他们话语中的漏洞:“你们方才还说是贤王妃的亲戚,这下却成同门师兄妹了。你们还说不是假冒的。”
虞栀子翻了个白眼:“这位大哥,一看你就没混过江湖吧!我们江湖儿女,同门便是一家人,我们说是贤王妃的亲戚有何不妥。”虞栀子强行解释。
只要她足够强词夺理,对方就找不出她话里的漏洞,就无言以对。
锦衣公子倒是比较开明,“本宫……本公子从前听三嫂提前过江湖中的事情。确实是如他们二人所说的那样,亲如一家。”跟玄羽解释完后,锦衣公子又转向虞栀子和叶子衿,问道:“不知你们二人此番进京寻三嫂所谓何事呀?据我所知,这么些年来,从未有过门中之人前来探望三嫂。”
这个原因……
虞栀子大脑飞速旋转,开始编造合情合理的理由:“因为门主过世了。所谓我们二人特意前来通知师姐,告诉她这个消息,顺便还有师父的遗物要给师姐!”虞栀子说完总算松了一口气。
想必此时玄月门门主苏明远过世的消息已经在江湖上传播开来了。只要随便打听一下便可知道。
师父过世,通知徒弟,这个理由再合情合理不过了。虞栀子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果然,这个理由,就连黑乌鸦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虞栀子见他们二人都没有说话了,又趁胜追击道:“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随便在街边找个人打听一下,玄月门的门主是不是真的过世了。”
这些轮到叶子衿揶揄虞栀子了,“偷换概念,你学得不错嘛!”
虞栀子小声回道:“承让!承让!”
玄羽即刻安排人去打听了一番消息。约莫一刻钟以后,那护卫便带回了玄月门门主练功走火入魔,暴毙而亡的消息。
“怎么样?这下该信了吧!”虞栀子挑了挑眉。
“那也不能说明你们的信物是真的!”玄羽也不傻,没被虞栀子和叶子衿给绕进去。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虞栀子一个头两个大。
“那你们要怎样?”虞栀子发出了深入灵魂的质问。
“不如这样吧!你们把我们带回京城去见贤王妃,若是她见了我们也说不认识,那你们再把我们抓起来也不迟。反正我们就两个人,你们有千军万马,我们俩还能跑了不成。”
叶子衿这波彩虹屁吹得。虞栀子继承了他的衣钵,继续拍着马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俩,一介布衣,即便是要逃跑,又能跑到哪儿去呢?你们想抓住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虞栀子和叶子衿交换了一下眼神。只要说动了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有他带路,他们进入京城,进入贤王府,见到贤王妃就要简单得多了。
不然凭京城的戒严,他们这种无官无职的平头老百姓要想见皇室中人,那可不容易。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一年半载的。这漫长的等待,虞栀子可耗不起。她还想早点回家过年的。好不容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抢到了一张春运的火车票。她可不敢保证,错过了这张票,她改签还能有座,或者说是还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