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凭借你的魅力,再加上我的帮助,在三十岁的时候拉到最多的选票,成为最年轻的知事。
东京都知事比较困难,但其他地方完全有机会一试。
任期结束,加入我的党派,以后再往上走也是大有可能。”
东山柰柰说:“村上君,父亲对你很有信心,他这么相信你,肯定是你有特殊的才能,但我希望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声优虽然地位低,收入也不高,但只要开心就行了。”
“村上,”东山父亲一脸严肃,“男子汉就要大展拳脚,掌握权力。只要你明年通过公务员录用考试,立马可以和我女儿结婚。”
“现在也可以。”东山柰柰眨眨眼。
东山父亲气的不行,“你在说什么?我在和他谈条件呢!”
“别拿我做条件。”东山柰柰对村上悠说,“村上君,只要你肯入赘我们家,改姓东山,结婚什么时候都可以哦。”
“我答应了吗?”东山父亲虎着脸。
“不答应正好啊。”志伸小姐笑着走过来,“村上君,好久不见。”
“佐仓阿姨好。”
“村上君,娶我们家铃音,不用改姓,我们家的钱也全部给你。公司要不要继承也随你。”
东山父亲说:“雅文同意的?”
东山父亲和佐仓父亲关系不错。
“只要铃音哭闹几回,他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志伸小姐对自己丈夫宠爱的女儿的程度很有自信。
“村上君,我们家也是哦,嘿嘿。”东山柰柰对村上悠说,“我只要哭一会,我父亲就肯定答应了。”
“胡说八道!”要是有桌子可以拍,东山父亲肯定拍上去了。
“真是的。”东山柰柰无可奈何地说,“那我哭两回,这下总行了吧?”
“......”
“三回?”
“......”
“不同意算了,我以后直接姓村上。”
东山父亲指着村上悠的鼻子:“对我女儿好一点,还有,我告诉你,我外孙必须从政,你没有资格管,听到了吗?”
“说什么呢?”志伸小姐为了女儿的幸福也是不管不顾,“村上君,我的外孙或者外孙女想干什么都行,姓不姓佐仓都无所谓。”
“雅文他知道吗?”东山父亲再次问道。
“铃音她再哭一回就行了。”志伸小姐再次回答道。
东山父亲掷地有声:“我就瞧不起佐仓雅文这个女儿控,丢男人的脸。”
“呵。”志伸小姐懒得理他,对村上悠说:“村上君,怎么看都选我们家铃音吧?”
休息室很大,角落很小,村上悠很无助。 时间回到村上悠离开东山家的那一刻。
东山父亲手里握着两枚棋子,让它们在掌心挤压翻滚,眼睛盯着残留的棋局。
“父亲。”送完村上悠的女儿回到客厅。
“他走啦?”
说着,东山父亲摊开手,让手里的两枚棋子滑落进棋盒里,然后把棋盘的的棋子也一一收好。
他已经弄清楚,村上悠在哪一手给自己下的套。
“嗯。”女儿的兴致不高,没了平时的活泼语气。
东山父亲看了她一眼。
对于女儿到底有多喜欢村上悠这个人,他今天算是清楚的认识到了。
一年前,她说为了梦想努力奋斗,要和佐仓家的女儿出去合租,自己只当小孩子感情好,同时对在外面住在一起很新奇,所以没有反对就同意了。
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时不时和佐仓雅文背着背包出去旅行,晚上睡一张床嘛。
一开始,女儿每周都会回来一次,说上音乐课、上舞蹈课、参加同期聚餐等等话题。
那时候,关于村上悠的事情,她只提了一句“遇到了朋友的人渣前男友。”
六月,还是每周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