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天色已黑,傅既沉回来了。
俞璟择看见傅既沉的车,如获大赦,他今晚要去会所玩,连着三天,他在家里陪着俞倾,连加班也是在家。
“进屋吧,我出去了,谈事。”
俞倾没为难他,摆摆手,“早点回来。”
俞璟择:“……”
俞倾上楼,傅既沉正在书房,见她进来,他放下工作,过去给她一个拥抱,“累不累?”
“不累。”俞倾勾着他脖子,笑着,“心情好就不累。”
傅既沉瞧着她的坏笑,“又收拾俞璟择了?”
俞倾没说今天遇到了周思源,这个时候提那些人扫兴。
“没啊。我想你了。”她在他唇角轻吻,又吮吸一下他的上唇。
傅既沉环着她的肩膀,俯身,他的深吻随之而来。
忍了这么久,俞倾又主动撩他,此刻,他自控力为零。
俞倾没拒绝这样的亲密,产检一切正常,她也放下心。
他想要的话,她便满足他。
因为有小鱼苗,他们的亲吻没有以前那样激烈炽热。
从书房到卧室,傅既沉的吻和拥抱都格外温柔。
到了床上,他小心又再小心,生怕碰到她肚子。
今天,卧室的落地灯没关,调成了暗黄色。
傅既沉捧着她的脸,“你姐喊季清远老公了。”今天他回来时,在院子里,俞璟歆喊了一声。
俞倾知道他什么心思,故意逗他:“季清远本来就是我姐老公呀,称呼老公很奇怪吗?”
傅既沉:“……不奇怪。”
他亲着她耳朵,“能不能…你也喊我一声,我听听好不好听。要是不好听,你以后就不用喊了。”
俞倾才不上当,开始亲他。
傅既沉没再破坏气氛,继续深入交流。
今天这场运动对他来说,格外艰难。
当两人合为一体,鱼水之欢时,他额头渗出了汗。
最后,傅既沉低声跟她说:“喊我一声老公。”
俞倾受不了他的厮磨,缴械投降,贴在他耳边,“老公。”
那一瞬,傅既沉从未有过的满足。
等平静下来。
傅既沉一直亲着俞倾额头,回味她那声柔软的老公。
俞倾挤着他脸颊,“好吧,今晚在这个特殊的地方,算你赢我一次。”
傅既沉内心拒绝承认,他跟俞倾之间,他唯一能胜利的战场,竟然是这四平方多的床榻之上。 俞倾晚上没吃饭,回来就跟傅既沉抱一起, 这场艰辛的运动结束后, 消耗大量体力,现在饿得前心贴后背。
傅既沉还在亲她, 描着她的唇线,从这边唇角到另一边, 一遍又一遍, 仿佛怎么都亲不够。
俞倾抱住他的后背, 两人已经靠得足够近, 但没法像以前那样身体贴在一起时严丝合缝。
嘴唇被傅既沉亲的发木, 她偏头,“还没亲够?”
“嗯。”傅既沉抵着她额头, “我今天看了一篇毒鸡汤。”
这话题转的太突然, 俞倾笑了, “你还有空看毒鸡汤?然后呢?”
傅既沉:“被毒到了。”
“……”
俞倾不想笑他,还是没忍住,她给他一个宽慰的吻, “你明知是毒鸡汤你还喝, 怪谁?”
傅既沉也不是特意找文章看,在群聊里, 看到标题就没忍住点进链接,看完后整个人都不太好。
“是秦墨岭发在群里的。”
他跟秦墨岭有个共同的群,群里所有成员只有他的情况能对上号。
俞倾一听是秦墨岭发的鸡汤,不用看就知道剧毒无比, 而且还是专门用来毒傅既沉。
“他就是让你急火攻心。”
她暂且就当那两粒‘避孕药’给秦墨岭带来的后遗症:情绪不稳定,间歇性对别人进行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