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冷笑了一声，“别这样看着你，那我应该哪样看你啊？”
顾清枫抿着唇不说话了，因为他感觉到了来自程锦年身上某处炽热的地方。
他真的很尴尬，虽说上一世他该经历的事情都已经经历过了，但他这一世毕竟还是一个小白。
所以就真的很羞涩。
程锦年捏着他的下巴吻下去的时候，顾清枫的整个人都还是蒙的。
吻着吻着，顾清枫就忘记了呼吸，程锦年笑着低语，“宝贝儿，呼吸。”
顾清枫这才想起来呼吸。
从上一世，顾清枫就没有怎么享受过亲吻。
上一世程锦年对他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般温柔，他对他除了粗暴就是殴打。
面前这个人让他体会到了温柔以及被人爱着的滋味。
没过一会儿，程锦年就觉得唇齿间有咸咸的味道，他放开他，看了一眼顾清枫，才发现他满脸的泪水。
程锦年怔了一下，道，“对不起，我不亲你了，你别哭。”
顾清枫摇了摇头。
程锦年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我只是想亲亲你，没想做其他的，你别哭，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顾清枫哭了一会儿，说，“谢谢你。”
这下把程锦年给弄蒙了，“宝贝儿，怎么还对我说谢谢了呢？”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喜欢到底是什么。”
程锦年顿了一下，瞬间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乖。”
顾清枫哭了一会儿后就不哭了，把眼泪在程锦年的睡衣上蹭了蹭，还一脸尴尬的说，“我好像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
程锦年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道，“没事，你不哭了就好。”
说完，两个人又开始面面相觑，因为顾清枫此时身上还没有穿衣服。
程锦年避开他的身体，道，“去把衣服换上吧，我去那个房间了，你早点睡。”
顾清枫却伸手把他给抱住了，道，“不要，我想让你陪我。” 程锦年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好败下阵来，道，“好。”
程锦年把他抱到床上，自己躺在另一侧，然后把灯给关了，道，“睡吧。”
灯关掉之后，两个人都平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就在程锦年以为他快要睡去的时候，顾清枫突然贴了上来。
程锦年浑身一僵，伸手退了退他，道，“快睡。”
顾清枫咬了咬唇看着他，“你喜欢我吗？”
程锦年愣了一下，突然反问，“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顾清枫脸有些委屈道，“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都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程锦年被他的话给气笑了，伸手捞过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上蹭了蹭，道，“还觉得你对我没有吸引力吗？”
感受到程锦年那处的炽热，顾清枫脸一下子涨红了，不过在黑夜里倒是看不见。
顾清枫扭了扭身子，程锦年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祖宗，别乱动。”
顾清枫趴在他的胸前，突然笑了起来。
程锦年被他笑的差点儿没软下去，“宝贝，你笑什么呢？”
顾清枫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哪样的人？”程锦年突然来了兴趣。
顾清枫想了想说，“我刚回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不是你做助理的时候，而是我告白被拒的时候。”
程锦年伸手把他抱紧一些，没有说话。
程锦年一直都拒绝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主要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顾清枫见他不说话，大约知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想了想也就没有逼他。
“等这事结束之后，我们就离开吧。”
“去哪？”程锦年问道，“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