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伤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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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吗?”陆云峰给尹扬按摩腰部。这次腰部悬在桌子上的时间比较长,比过去酸痛的程度翻了个倍,虽然尹扬嘴硬说没事,但是陆云峰轻轻碰了一下,他就拧紧眉头。
“就你这腰,也想反攻,啧,到最后还不是得我自己动。”
尹扬俯在床上咬牙:“那也不是不行。”
“真是……像你这么不体贴的人,怎么能攻。”陆云峰对尹扬进行攻君职业德道教育宣传。
两人在打情骂俏耍花枪的时候,陆云峰的手机突然响了。
凌晨两点,谁啊?
陆云峰疑惑的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来自大洋彼岸的陌生号码。
来电者说的是外语:“陆先生,非常冒昧的打扰您。我是大广投行的乔治……”
陆云峰听他说完,扬起眉毛:“抱歉乔治,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就算我这边不追究您的商业间谍罪,根据贵国的法律条文,商业贿赂罪也非常重的吧?”
电话那头的乔治开始低声抽泣。
“如果您有确切的证明,可以证实您的行为是受到高层指使,我也可以尽力帮助您,但是如果没有任何实据的话…… ”
电话那头断线了。
陆云峰耸耸肩,将手机扔到一边。
“来求饶的?”尹扬问道。
陆云峰贴着他躺下:“现在想起来求饶,晚啦。要什么都没有,无法证明这些事不是出自他个人的意思。做事的时候太冲动,没经历过大清洗的人,就是天真。”
尹扬轻笑:“你还总叫我大叔,听你这口气,倒像是老大爷,见过世纪大风浪似的。”
“我比你大,你是大叔,我是老大爷,不是很正常吗?”陆云峰笑着搂住尹扬。
“比大叔大了整整7个月的老大爷?”尹扬拧了拧陆云峰的鼻子。
陆云峰笑着被他捏,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为什么柴德尔跟我打到最激烈的时候,怎么就忽然融不到券了呢?根据我的计算,外面起码还应该有35%的流动股本。”
“不知道呀,也许是在你家什么人的手里呢?”尹扬装傻。
陆云峰笑笑:“要是在我们家人的手里倒无所谓,要是在一个外人的手里扣着,我就要开始担心了。”
“怎么?”
“我的手里只有25%,我爷爷手里有25%,市场上有15%,要是35%在外人手里,那岂不是陆氏建设要改名换姓了?”
陆云峰想了想:“难道是高尔地产?他们一直在馋陆氏建设的身子,惦记着亚洲市场不放。也可能是三重……”
身边尹扬没出声,陆云峰转头一看,他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已经睡着了。
给尹扬掖了掖被子,陆云峰决定暂时先不去想那35%的事情,明天坐等着柴德尔表演穿仓大戏。 次日,除了原来就与陆氏建设有奸情的几家投行进一步上调对陆氏建设的评级之外, 见风使舵的一些小投行也哗哗的站队。没赶上1921年7月, 没赶上1935年1月, 都到了1949年9月还不意思意思,是想跟着王师虎踞小岛还是想咋滴?
投资建议从“建议持有”到“建议买入”到“强烈建议买入”。
目标价格也从180元,到300元,再到380元。
整个金融市场都在等着一场好戏的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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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德尔先生,您现在需要绝对的静养, 控制情绪,不要参与或观看令人情绪激动的比赛或是其他活动。”
尽职尽责的私人医生一面收拾器具一面叮嘱道。
他也知道说了白说,柴德尔是靠什么发家的,他心知肚明,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他也有所关注。
资本市场的残酷角逐, 就连年轻人都未必扛得下来。
当年柴德尔在东南亚和欧洲让别人寝食难安,露莎国甚至不惜动用国家机器, 牺牲国家信用跟他耍赖, 现在终于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