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脆脆的,一口一个,还没上桌就吃完了。
温如昫深知老婆身娇体弱,怕他吃多了出事儿,硬是给他灌了两大杯稀释的灵液。
卫延喝得走路肚子都咣当咣当响。
饭后甜点是水蜜桃。
温如昫去削的。
饱满的水蜜桃削净皮,再切成小块儿,扎上牙签,端回卧室慢慢吃。
卫延靠在男人怀里,含着一小块儿桃肉磨牙,他有点打瞌睡,又撑得睡不着:“昫哥,都怪你。”
“怪我什么?”
“都怪你喂我喝水,我撑着了,还有点反胃。”
“反胃啊,说不定是怀上了”,温如昫说得一本正经,掀开被褥,弯腰将耳朵贴在老婆肚子上:“我听听有没有胎动。”
“哎呀,你起来,别压我肚子。”
“延延,闺女在和我说话。”
装起劲儿是吧“说什么?”
“她想喝neinei。”
“等她生下来再说。”
“宝贝,乖宝贝,你安心待在妈妈肚子里,爸先帮你尝尝。”
卫延:“……”
一通闹腾又到下午三点。
温如昫念念不舍的起床穿衣服。
卫延累着了,还在睡。
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看起来特别显小。
温如昫摸摸他的眉毛,摸摸他的睫毛,把人摸得脸都皱起来了才去厨房烧水。
烧烫的水灌进玻璃瓶,拧紧瓶盖,套上一层布套子,塞到老婆脚边,温如昫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果园里的冬小麦长得不太好,他今天想再施一点稀释的灵液。
刚走到附近,就看见一个人影在撬门。
村里的巡逻队干啥去了,偷东西都没发现?
“干嘛呢?”
温芳芳被吼得一抖,看到温如昫先是心虚,后是理直气壮:“哥,我口渴,想进去摘点水果。”
“我不是你哥,别乱叫。”
“哥,是不是那个男狐狸精给你说什么了?我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他算什么东西,你别听他的。”
“你别往他身上扯,我自己有眼睛,也有脑子,以前我没妹妹,以后也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我不答应,我做什么了,你这么讨厌我?”
老实说,温如昫真不讨厌她,她和姥姥年轻时太像了:“这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你懂吗,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不想和你们一家扯上任何关系。”
“我爸可是你舅舅。”
温如昫真的觉得很烦,为什么这些人什么都没做,就想理所应当的趴到他身上吸血。
看在姥姥的份上,他不想撕破脸。
难道就因为这被当成了软弱可欺?
“他尽过做舅舅的责任吗,尽过做儿子的责任吗?”
温芳芳被问得说不出话,回村以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乡下姥姥。
以为家里长辈早死绝了。
别人家清明节都要回老家扫墓。
他们家清明节妈妈去逛街,爸爸去找小情人,她一个人在家打游戏。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儿,小偷小摸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谁小偷小摸了,我不是没摘到吗,再说了,我是你妹妹,摘几个果子又怎么样,至于拿这种字眼侮辱我?”
温如昫真的觉得她长歪了,脑子也不太聪明,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水,打开铁门,迅速钻进去。 眼睁睁看着铁门在自己面前关上,温芳芳快气炸了。
傻逼,等着吧,她非进去摘几个果子不可!
温如昫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安心在果园里忙活到傍晚,抱着刚摘的苹果回家吃饭。
饭桌上,他说起了下午的事,卫延一听,顿时没胃口了,筷子一撂:“所以你说了两句就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