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很不满,没看到我热的这么难受吗,为什么要强行按住我?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我要闹了!
迹部的脸红了一大半,但是理智依然在克制他不能冲动:“弥生,你认得出来是我吗?”
“不是你……又是谁?”为什么这种时候如此正人君子,就不能学习一下霸总型的赤司直接临时标记吗?“本来就是……打电话找你的啊……”
迹部似乎松了一口气:“还行,知道这种时候要给我打电话。你没有带抑制剂吗,还是说你用完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又这么多话的?我感觉不太开心,也懒得和他兜圈子:“快……标记……”
“标记?!”迹部吓了一跳,“我们现在怎么可能进行标记?你傻了吗?”
我感觉自己快死了,迹部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让我有些发狂般想要得到。我没办法抗拒alpha的气息,但是他把我按住我又动弹不得,就好像一个快渴死的人看着眼前的水就是不能喝一样。
迹部把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喘了一口气:“你到底,要不要临时标记我?”
“当然要。”迹部将我的头换了个方向,拨开头发露出了后颈,“你不找我做这件事,还想要找谁?除了本大爷之外,你休想要找别人。”
说着他就直接咬了下去,动作比赤司那次还要粗鲁一些。但是我在他咬住腺体的时候,感觉到了相同的感觉。
快被渴死之前喝到了水,这种救命的感觉是真的好。我眼前出现了一片金色的星屑在空中飞舞,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明明没有在旋转,但是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大转盘上被转个不停。
“好棒……”我忍不住这么说,接着感觉自己像是变轻了,变成了一片羽毛在空中飞舞,轻飘飘的没有真实感。
之前那股灼烧的痛苦也被减轻了,就像是大热天里终于喝下了冷饮一样舒爽。冰冷的气息带走了灼热的苦痛,我感觉眼皮都变得沉重了起来,意识开始逐渐变模糊。
“弥生……弥……?”
似乎有谁在叫我的名字,但是我已经抬不起眼皮了,太困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等到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感觉头很痛,像是被大锤砸过一样。但是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昨天穿的,屋子里依然残留着一点儿信息素的味道,不过不太多。
“我昨天到底是……”我揉着疼痛的头,试图回忆昨晚到底怎么了。“嘶,好痛……”
不是后颈,而是脑门。我摇摇晃晃走向浴室里,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自己脑门上有一点儿红。看起来像是头在哪里磕到了,不过这个疼痛反应不应该啊,我明明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伤而疼痛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我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开始问系统,“你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吗?”
系统回答我:“你昨晚缠着迹部让他临时标记你,然后把头撞在墙上了。”
“……呃。”
“要看看实况录像吗?”系统还补刀,“这是我看过最没有诱惑力但是也最搞笑的临时标记现场。”
它怎么会录像的!(尖叫)
然后系统用黑科技投射在镜子上,让我看到了昨晚我已经不太记得的临时标记现场。
一开始是我在房间里乱转像是没头苍蝇一样,接着我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消耗了不少体力。几分钟之后迹部敲门,然后我跑去开门,迹部进屋落锁。
“到这里都蛮正常的……”我自我评价道。
接着我就像个碰瓷的蜷缩在地上,迹部很焦急在问我什么。因为没有声音所以我判断应该是在叫我的名字,接着我就强吻了迹部,然后试图反推他。
弥生发动了攻击,迹部格挡了这次攻击,并且进行了反击!
镜子里的我被压制在床上,两条腿还乱蹬,像一只被翻过来露出肚脐的大闸蟹。我已经都看不过眼了,结果迹部还试图让我清醒一些,但效果不大。
最终我挣脱了迹部的束缚,开始对他发起胡乱的冲锋,结果一头撞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