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知道！”王亚楠没好气地瞥她一眼。
庄年年还在研究照片，嘴里嘀咕着：“这到底是谁发的啊？”
王亚楠直起腰，一拍桌子，“庄年年，你是不是早恋了？”
庄年年和庄严均被吓了一跳。
“说话！”
“没有！”
“我有跟谢维早恋！”
王亚楠夺过她手上的手机，用手指戳戳手机屏幕，“那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我只是跟谢维关系好。”
王亚楠火气更盛，“关系好？这叫关系好？”
“就……就只是关系好。”庄年年这话说得莫名有些心虚。
王亚楠长出一口气，“你不说实话是吧？那我就去找你们老师。”
庄年年急忙上前抓住王亚楠的袖子，“妈，别呀！”
“那你就跟我说实话。”
这时候，庄严也帮腔：“是啊，年年你就说实话吧。”
她无奈，“爸妈我真的说的是实话。”
说完，庄年年垂下眼，想起与谢维的种种，又莫名心虚起来。
“我不管你们到底有没有早恋，以后你给我离谢维远一点，人家谢维学习好，你能干什么？
除了会打架一无是处！”
“妈，我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吧？”
“没有？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学习好还是怎么着？你给我数数你这个学期在学校里闯了多少
祸？”
庄年年无言以对。
“以后，你跟谢维在学校里碰面也给我装不认识，给我把所有心思都用在学习上。”
庄年年正要反驳，庄严给她递了个眼神。
于是，她只好低下头，乖乖应了一声，只是照不照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深夜，王亚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吵得庄父也没法入睡。
庄父只好安抚她：“你就别想了，这么晚了快睡觉吧。”
没想到这却彻底激起了王亚楠的倾诉欲，“你说年年到底有没有跟谢维早恋。”
庄父一副困倦的模样，“年年不是说了吗？她没有早恋，你就放宽心吧。”
“你女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想瞒着我们还能说实话？”
“那倒也是。”
王亚楠越想越不心安，“不行，找时间我一定要去找谢维那孩子谈谈，他自己学习好无所谓，
不能耽误我们年年学习啊。”
床的另一侧，响起庄父的轻鼾声。
周末，王亚楠单独约了谢维在咖啡厅见面。
王亚楠替他叫了一杯咖啡。
谢维低头看着面前的咖啡，心里已经大概有了数，“阿姨，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王亚楠沉吟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谢维也不急，就坐在座位上安静的等。
过了良久，王亚楠终于组织好语言，“谢维啊，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问问你……你是不是
在跟我们家年年早恋啊？”
谢维一脸平静地抬头看她，“阿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据他所知，教务主任并没有找庄年年谈话，自然也没有找家长。
王亚楠惊讶于谢维的淡定“是有人给我发了几张照片。”
她拿出手机，点开屏幕，放在他面前。
谢维低头看了眼，跟教务主任给他看的照片一样。
王亚楠终于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你们是不是早恋了？”
“没有。”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谢维，你学习好，早恋对你影响不大，但是我们年年不一样，她本来就学校不好，如果
再分心的话，考不考得上大学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