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说!父亲,你赶紧去和冷家伯父商量吧,如果冷家真不管这个孩子,那我管,条件就是孩子姓姜!父亲你也别在这吹胡子瞪眼的,小妹如今在柏林,山高水远的,你们也找不到她。
小妹一向和我好,最听我的话。”姜至义说道。
姜至仁瞪了姜至义一眼,“你是想气死父亲吗?还不闭嘴!”
姜至义耸了耸肩,“父亲,你说,小妹的孩子该叫什么好那?他们那一辈是云字辈,不如叫姜云台吧,好听又有意义。”
“滚!”姜父气的抓起杯子就朝姜至义砸了过去。
姜至义躲了过去,然后跑了。
姜父气的直喘气,姜至仁赶紧帮他顺气,可冷静下来,想想姜至义的话也有些道理,“至仁,你去和你冷伯父谈谈吧,老二那个混不吝的性子,着呢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姜至仁点点头,他理解老二的心思,不管怎么说,小妹和慕白离婚已成事实,虽说姜家养得起小妹母子,可到底不好听,不如多为小妹争取一些,日后守着嫁妆和冷家分来的产业,娘家再暗里帮一把,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父亲放心,我这就去。”
也不知道姜至仁是怎么和冷家说的,三天后,冷父亲自上门,带来了已经登记到姜小楼名下的,江南的五百亩良田,一万块大洋,还有魔都愚园路上的一栋别墅。
“这些只是一部分,等我孙子长大成人,之后,还有。另外,这些都是给我孙子的,在我孙子未成年的时候,暂时由他他母亲保管。等到我孙子成年后,都得给我孙子!”冷父说道。
姜至义拿起地契房契看了看,笑了,“这个冷伯父放心!”
“愚夫妇一向疼爱小楼,这你们是知道的。此次得知小楼和慕白离婚,我们痛彻心扉。虽他们二人夫妻情断,可我们对小楼还是十分疼爱的。如若小楼愿意,可依旧和我们同住,我们夫妻拿她当女儿看待!她日后若再遇良人,我们夫妇二人可以给她出嫁妆!只当多生了个女儿!”冷父看着姜父,郑重的说道。 冷父表现的如此通情达理, 姜父姜母乃至姜至仁脸上都不大好看, 毕竟当今这个时代, 虽是新旧交替, 可旧思想还是占据社会主流。离婚,还是女子先提出离婚, 实在是······
“是姜某教女无方······”姜父叹了口气说道。
“咳咳!”姜至义清了清嗓子,“父亲,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冷慕白对小妹的态度咱们都知道, 小妹怀孕了,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惜,反而要她打掉孩子!若是在国内那也罢了, 可那是在柏林,小妹一个妇道人家,语言又不通, 唯一的指望还这样对她,她那时该有多害怕多无助啊。小妹向来报喜不报忧,可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无视她受到的伤害!”
姜至义的话让冷父脸上有些尴尬, 姜父也是如此,他回头瞪了姜至义一眼,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姜至义耸耸肩,无所谓了,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反正东西到手了就行了。姜至义将那些房契、地契收了起来, “好,我走,这些东西我替小妹收到保险柜里去。你们慢慢聊。”
“等一下!”姜父忽然叫住了他,“你是不是有小楼的联系方式?你冷伯父的意思你也听到了,冷家不计前嫌,愿意接纳她们母子,你去告诉小楼,等孩子生下来,让她带着孩子回来。”
姜至义忽然收敛了笑容,郑重的说道:“父亲,这话您自己和小楼说去吧,我说不出口!”然后转身就走了。
姜父面红耳赤,满脸尴尬,“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姜至义将那一万块大洋直接汇到了姜小楼的户头里,剩下的存到了银行的保险柜里。
姜小楼又多了一万块钱,直接拿去买地皮了,她前段时间买的地皮涨了,转手卖了出去,赚了不少钱。
姜小楼并不打算在柏林长住,她打算等孩子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带着孩子还有瑛娘小环,一起搬到m国居住,以躲避即将到来的战乱。在这之前,她得多点积蓄才行。
姜小楼也曾想过,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来提醒国人即将到来的那场战乱,她虽然不是圣母,可作为华国人,那些年华国遭受的劫难是所有华国人心中几百年都无法愈合的伤口。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