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索菲娅也不能对经营指手画脚。
易海舟内心暗喜:“那你闺蜜什么时候走?”
索菲娅很清楚:“这次她回来就是要给父亲过生日的,完了就回欧洲,大概就在这个月吧。”
易海舟就盼星星盼月亮啊。
谁知道索菲娅还很顾家,当然也可能是她打了小算盘。
十多天以后终于气色水嫩的准备回欧洲时,还叫易海舟送她到隔海相望的东方小帕黎去。
说法当然不是波娃那样,而是她这个闺蜜需要找个干脏活儿的人。
一个晚上两万美金,还说是她强烈向闺蜜推荐出来的高价钱。
本来怎么都不可能。
易海舟很想问问这是过夜的价钱吗?
黄玉莲自然是巴不得让易海舟出去玩得开心,还拓展了朋友圈。
仙娜则想的是终于走了,易海舟送个一两天就回来。
更高兴。
于是易海舟直到在这一小段跨海的商务机上,才听索菲娅详细解释了这一夜是怎么回事。
可能对于这些天之骄女来说,成天活着的意义就是怎么花钱和排解无聊。
那位船运大王的女儿从小就被送到欧洲镀金,每年都是在父亲过生日的回国给爸爸祝寿。
易海舟心想,这当然了,投胎投了个好爸爸,换谁都知道在过生日的殷勤点,才会给更多钱嘛。
结果年年都这么过生日,搞派对、吹蜡烛,那位闺蜜能想到的花样都用过了。
今年实在是想给富爸爸一个惊喜。
思来想去这些天都是在踩点,决定在她爸爸生日一早的时候,满载着鲜花出现在他的工作现场。
提前躲在父亲的工作场地。
这一夜就需要准备很多东西,甚至还涉及到有点跟盗贼似的潜入。
这就不是普通礼仪公司鲜花店能做到的事情了。
更不能串通她父亲公司里面的员工。
因为她这个爸爸在当地影响力极大,可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到耳朵里。
没了惊喜的意义。
所以得找外人。
易海舟只能说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哪怕他现在有点小钱钱了,但还是跟这些在钞票堆里泡大的幸运儿不能比。
人家就是能把注意力全放在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上。
起码索菲娅就觉得理所当然:“还是我帮忙出了不少点子完善呢,在仑敦就想好了。”
易海舟想象下自己可能要潜入到什么办公楼写字间,搬一晚上的鲜花
赚两万美金。
索菲娅在乎的不是钱:“她是国际动物保护协会的理事,全力把自己打造成这种环保斗士,形象还是可以的,以后有帮助,所以你就算是帮我,还给你钱不?”
易海舟顿时又觉得自己像在吃软饭。
这活儿当然是千值万值了,肯定是看在索菲娅的面子上给了个高价。
虽然撬锁拗门不是专长,但顺着通风管道之类的爬进去也不是太难。
再说,来都来了
只是自己最后返回就有点麻烦。
这里仅仅跨海的一个多小时航程,回头搭乘航空公司返回,要兜很大的圈子。
更主要的还是要通过航空安检系统啊。
所幸索菲娅说她闺蜜说家里能安排搭货轮直接返回,很容易的。
在不带枪和坐货轮偷渡回来这两者之间,易海舟肯定选后者。
这基本也是易海舟当初从东南亚慢慢流落到这边的方式。
他就答应了。
索菲娅还意味深长的提醒他:“这位东方美人儿可是热情似火,在仑敦已经有未婚夫了,你别去惹火烧身啊。”
易海舟差点啪的一巴掌抽回去:“老子招惹过你吗?说得好像我很急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