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坐着,那书买回来了,又不长腿跑了,回去再瞅。”张晓黎拽着张晓林坐下。
“喜欢读书也好,有兴趣,读的才不苦。”廖青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张晓林嘚瑟的看了眼他哥。
“对了,廖哥,我突然想起一个写竖的技巧……”张晓林挤到廖青的另外一边,就开始滔滔不绝。 回了家,廖青就发现院门口停了一大堆的车子。
推开院门,就看见院子里站了好些人,廖青甩手进了院子才看着,是他那个去找工匠的管事回来了。
管事姓刘,是知桂的亲爹,宋嬷嬷的相公,办事牢靠。
找的工匠按廖青说的,两个队的泥瓦匠,一个队的木匠,到时候一边盖庄子,一边做门窗,同步进行,再快不过了。
廖青点了点头,开始寻思那么多人可住什么地方去,想来想去的,最后去找了张大叔。
张大叔买了犁子,回去兴高采烈的跟他家夫郎一通叨叨,连水都没喝上,谁知道,廖青又找过来了。
“廖公子啊,快请坐,快请坐。”张大叔站起来招呼,让廖青坐着说话。
廖青坐下,把事讲了一下。
“嗯……这么个事儿啊!”张大叔皱着眉,仔细想了想村子里还有谁家里比较空比较方便,还好讲话些的人家,“约摸多少号人啊!”得掂量掂量。
“两个队的泥瓦匠四十七个,再加上十五个木匠。”廖青也知道人不会太好安排。
除了刘管事和那几个回来的小厮,其他的,廖青准备都安排出去。
有两家空房子,家里主人都发迹了,请了城里头,房子在哪里放着,闲着也是闲着,拿出来给廖公子安顿人,廖公子出手大方,想必那钱是不会少的,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房契在村长那里放着,这个事儿还得去跟村长讲一声。
张大叔喝了点水,就陪着廖青马不停蹄的去了村长家去了。
砰砰砰敲门,张大叔扬声跟里头的讲话,村长夫郎骂骂咧咧的,好一会儿才来开门。
没办法,张大叔辈分小,更何况,那哥儿虽然讲话不好听,但是人家是村长夫郎,再怎样,你那怎么办呢?
结果,村长夫郎一开门,先是看见张大叔,白了他一眼,才看见后头长身玉立的廖青。
“哎呀,这不是廖公子吗?怎么有闲空来啊。”村长夫郎自从上次知道廖青身上还有功名,怀里还有钱,整个人都态度都变了,心里倒是一心一意的认为廖青可做他女婿的,倒是丈母爹看女婿,还真是看出来些满意了。
就是不跟那些个短命的丧门星搅和,那就更好了。
村长夫郎笑呵呵的引了两个人进去,在堂屋落座,还热情的给廖青端了杯泡了茶叶的茶,至于一起来张大叔,那自然是没有的,村长夫郎眼皮子高,看都没看见张大叔似的。
张大叔也不恼,每次来也都是这待遇,甚至还被说些酸话刺两句,这次倒是真的不算什么事儿了。
过了一会儿,村长才从外头回来,脚上穿的鞋子还沾了些泥,许是下地去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村长是一个村子的长,前两日下了雨,他一会儿去看地,就是看看是不是要开始春耕了,别延误了好时候。
廖青没喝茶,起来等村长落座才又坐了下去。
廖青把事情讲了一下,村长点了点头,也就成了。
“只是说好,里头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炕倒是还结实,就是不知道睡不睡的下,你看着办就是了,只是有一条,不能毁坏房子,你让人都爱惜着住着。”村长喝了口茶,把话先说在前头了。
廖青自然是点头,两个人商量好了,一处房子,三个月房租三百钱,一处房子,三个月房租三百五十钱,两处房子离的倒是挺近的,两家是以前发迹了,一起走的,一处大上不是,一处则稍微小些,不过也是相对而言,小的那处,盛三十个汉子没有问题,前后院都住上,一点也不显得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