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云吃了一惊,却发现赵羡词含住了她的唇……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砰砰作响,吵得她们二人都面红耳赤,却深陷在彼此的柔软温热里。
赵羡词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我真是疯了……”她刻意压低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听得秦牧云耳根发酥。
秦牧云红着脸,贴着她的脸颊,却一口咬在她颈上。可又没舍得用力,堪堪留下浅浅的齿印,就心疼地用唇舌抚慰。
以至于赵羡词情不自禁弓起了背,半个身子都酥了,却学着她的样子,也在秦牧云颈上来了一遍。甚至瞧着秦小姐白皙的耳垂十分可口,还上去亲了一口。
秦牧云喘息一声,慌忙按住了她,“羡词……不要……”
赵羡词就不敢动了。这才觉得自己孟浪,她十分羞赧道,“云儿,对不住,我……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好吃。”
就是有一种,很想把这个人从里到外尽情占有的冲动,不需要任何指导,甚至不需要任何意识,只是出自本能,就想与这个人融为一体。
秦牧云用力咬着下唇,眼眸带着朦胧的星光,虽然难为情,却还是抵不过心中激荡,忍不住问,“你……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念头?”
赵羡词脸上就更烫了,低声咕哝道,“就上次……开张前,你爹找我谈话,说我可以对你有点想法……之后,我就做了个梦……”
“梦?”秦牧云眼神不定,“梦到什么了?”
赵羡词紧张的搓了搓手指,不肯回答。
“羡词?”秦牧云不依不饶,“什么梦?告诉我嘛!”
她娇嗔的模样是如此娇艳诱人,赵羡词就忍不住附耳过去,低低道,“春|梦,”她故意将嘴唇擦过秦牧云耳垂,“和你的……春|梦。”
秦牧云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呆住片刻,就面红耳赤地推开她,“真没看出来你!我说你那日怎么会——”
“会什么?”
“哼!”
秦牧云才不会告诉她。赵姐姐这个人,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是端庄守礼的,但也有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候,会变得特别恶趣味,尤其特别喜欢调戏人。
当然,这个被调戏的人,只有秦牧云。
“云儿,”赵羡词舔了舔嘴唇,有些食髓知味,奇怪道,“你好香啊。”她以前只知道秦牧云身上有一股清冽的书香气,却从不知道与云儿亲近后,竟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软香,令人沉迷。
“你不许欺负我!”秦牧云一手点在她心口,还觉得掌心发烫,却迎上赵羡词笑眯眯的眼睛,“笑什么,我说不许欺负我,听到没?”
赵羡词连连点头,抚摸她的脸,柔声道,“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舍得欺负你!”又叹气道,“真想快点成亲啊!”
可惜再想也快不了。
因这次离家太久,秦知寒唯恐夫人亲自来接,于是在临近码头时,就找来一艘小船,让赵羡词和晚晴先去了扬城。他和秦牧云在码头下,果然一下船,就见到不远处停着的秦家官轿。
不像秦牧云平日不甚顾忌,等人时就带着丫头在码头走来走去,毫无遮掩,周乐清从出府就没露面,此刻虽然焦急,也一直端坐轿中,只偶尔掀开轿上的小窗,看一下码头。
旁边守着婆子丫头,还带着三四个护卫,任谁一看都知道身份尊贵,不敢轻易上前冒犯。
赵羡词远远看见,十分庆幸自己及早下了船。
不然,以现在这幅尊荣,秦夫人是一定看不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小可爱的建议,我把更新时间改在下午6点,方便上班族的读者有空看。 因离了南省,这里并没有人认识赵羡词。
加上一路去酒楼, 发现此地男风偏阴柔, 倒让赵羡词大喜。她知道自己这副尊荣去见周夫人, 一定是会被嫌弃的, 私心里也想好好打扮一番,却又顾忌着被看出来, 如今一路看过去,心里才稍微有些安定。
扬城许多文人,虽为男子,却也爱施粉带香, 面如白玉, 举止多文弱。倒不像南省风气, 男子虽有香,却以阳刚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