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的目光也变得灼灼的,说道:“那我帮你搞掉上面,这个份量够重吗?”
森鸥外终于不维持着刚才故作姿态的样子,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因为没有可以控制脸部表情,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恶鬼。
他说道:“交易成交,至于细节方面我们下次慢慢谈吧,荒霸吐的资料我之后会给你的。”
中也面对此时的气氛显得目瞪口呆,他早上揍翻了太宰治和广津柳浪,也没见两个人吐出半点荒霸吐的资料,果然这种事情应该直接找首领。
在飞鸟和森鸥外的话题突变的时候,太宰治立马打昏了银和樱,看起来不想被无关人员听到的样子。
刚才他虽然没有听明白飞鸟和森鸥外在谈着什么,但是以他对飞鸟的了解,飞鸟似乎正在谋划着什么危险的事情,而且那个森鸥外的眼神也很不正常。
中也对于这件事本身不感兴趣,但是让他现在觉得不甘的是飞鸟看起来谋划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告诉他。
明明他们的身体里蕴含着的是同源的力量,亲近程度不输给血脉相连的双胞胎,可恶,要是是真的双胞胎就好了,他就不会对飞鸟心里想着的东西一无所知。
在他们临走前,森鸥外说道:“为了彰显我们两组织结盟的情谊,我特地派出我最疼爱的部下——太宰治来支援你们。”
中也转头怒吼道:“不需要那家伙。”
但是看森鸥外和太宰治如出一辙的险恶笑容,就知道他们还是被强买强卖了,中也露出了超级不爽的神情。 在飞鸟和中也离开后, 刚才被太宰治的手刀劈晕的银和樱马上也会由港黑的专车将他们送回擂钵街。
太宰治看着前方因为中也发飙而出现的地砖裂痕,转头过看向森鸥外,说道:“森先生真的相信那个叫做飞鸟的少年有实力和德累斯顿石板对抗?就算他们再怎么想要‘荒霸吐’的资料,但是实力差距巨大, 还是没可能的吧?”
森鸥外轮廓精锐的眼睛瞥了太宰治一眼, 表情很是肯定地说道:“可以哦, 不只是我相信, 就连上面的某个人也是这样坚信着, 而且更重要的是, 他们就是因此而被‘制造’出来的, 虽然中也君对于这一点一无所知, 但是飞鸟君应该是察觉到了这一点, 如果飞鸟君积极地投入进这件事的话,就算对方不愿意中也君出手,但是中也君还会帮忙的, 两个少年一个智一个力,真的是不错的组合。”
太宰治挑了挑眉, 说道:“既然这样的组合已经很完美了,那你让我掺合进去干什么?虽然飞鸟君很有趣, 但是某个漆黑的小矮子又太麻烦了。”
森鸥外笑着说道:“既然有了‘荒霸吐’的资料这个绝佳的入场券, 那么在那一场大戏开演前, 太宰治就替我们港黑坐在最佳观赏位置上,等这一出人员老旧剧本拙劣的戏目谢幕后, 就轮到新的戏目上台表演了, 到时候我们港口黑手党也该登场了。”
太宰治定定地看着森鸥外的老狐狸脸, 同为一肚子坏水的人,他当然知道森鸥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各行各业都被黄金之王等王权者压制得太久了, 无数身居高位的人仇视着那位日本之王,港口黑手党的先代首领更是因为深恨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而变得疯魔起来。
但是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再怎么厉害,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他尚在世的时候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等他一死,那些等待了太久的势力就会纷纷冒出头来,重新划分日本境内的势力范围,但是有着堪比核/弹威力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王权者们又成了新的隐患。
如果飞鸟君能对付得了德累斯顿石板,那么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港黑也会在这种混战的时候将组织利益最大化。
太宰治揉了揉他微微卷曲的头发,说道:“既然如此,我去就是了,不过为什么不是今晚和飞鸟君他们一起回擂钵街呢,我刚好可以在‘羊’那里借宿啊,省得明天早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跑过去。”
森鸥外默不作声,在心里想道:你还是放过他们吧。
在同一时间,飞鸟和中也走在横滨繁华的街头,比起刚才在港黑首领办公室的紧张氛围,现在可以说是气氛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