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身上有刀,其实屋子里各处都藏了一些防身武器。
他就算是欠了100亿,但本质上是他祖父欠的,虽然他和这位祖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为了他在现代继续平静的生活下去,会帮着还欠款。
不过从头到尾,他就没打算牺牲自己什么。
飞鸟在把小刀放在袖中之后,不仅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松懈下来,说道:“你把天花板修好了就走吧。”
银时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好久等不到对方下一个动静,听到对方不准备追究他刚才变态一样的行为,反而有种不甘心的感觉。
咦?为什么?难道他是赶着趟儿想被对方虐吗?不不不,他可是彻头彻尾的抖S,只有虐别人的份,怎么会让别人虐到他头上。
听了飞鸟的要求,银时这才将视线从飞鸟白嫩的脸上转移到了天花板上,因为天花板的木板上破了一个洞,所以屋外的月光照耀下来。
因为雨已经停了,乌云也已经散去,即便在来飞鸟的屋顶前他在外面晃来晃去了很久,但是他直到现在才发现今天居然是满月。
月亮的光芒从头顶洒下来,落在了飞鸟的一头黑发上,乌黑的秀发像是在发着光一般。
银时从地上坐起来,问道:“那么工具在哪里?”
飞鸟随便指了角落的地方,银时站了起来,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工具箱,然后认命地踩在桌面上敲着钉子。
银时一边敲钉子一边还不忘将视线往下面遛去,看见飞鸟对他的辛苦劳动毫不在意的样子,完完全全把他当作隐身人的样子。
银时在心里叹口气,想着他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当工作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好歹将天花板上的大洞给堵上了,剩下的就是将天花板固定住。
但是屋外的长廊却突然传来了动静,似乎准备径直往飞鸟的房间走来,宇野飞鸟停下了吃点心看书的动作,头抬起和上方的银时面面相觑。
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愣,但是呆愣只维持了一秒,飞鸟说道:“快下来。”
银时从桌子上下来,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木屑,如果被别人看到花魁的房间里有别的男人,想想都是件麻烦的事情。
这时候,屋外已经有人影映在了门上,门外传来老鸨谄媚的声音:“飞鸟啊,快点整理一下,你的田中大人又来看你了,你真是有福气,现在有乱党围城这么紧要的关头,田中大人因为担心你,所以特地过来见你,你可要好好地伺候这位大人。”
听了这话,银时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本两个人一起蹲着捡木屑,这时候银时看向了飞鸟,只听见飞鸟轻声地说道:“所以说,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
听了这话,银时的表情恢复了常态,还没有等他调侃几句,就被飞鸟推着往屋子的角落里走。
飞鸟一边推一边朝外面喊道:“稍等一下,我刚刚快要睡下了,所以需要时间梳洗装扮。”
而站在长廊上的老鸨听到了飞鸟的回复,喜不自禁地“哎”了一声应了,然后去前屋招待那位田中大人。
这时候,银时已经被飞鸟赶到一只脚踏进了柜子里,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飞鸟露出了微笑,语气却是在威胁:“如果被人看见了你在我屋里,你会被打手们给打个半死的。”
银时瞬间就安静下来,老实说那些打手们对上战场上让天人们闻风丧胆的白夜叉实在是不够看。
但是他和在花街里的坂本辰马都是鬼兵队的人,鬼兵队的人想要对田中不利,如果被人发现飞鸟太夫和白夜叉认识,他们可以一走了之。
而飞鸟太夫不是那么容易走掉,到时候他们留下了的烂摊子估计会砸到飞鸟太夫的头上。
想到这一点,银时也就乖乖地蜷缩着大长腿在并不大的柜子里呆着。
飞鸟在把银时藏好,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花板,觉得应该问题不大,应该没有人想到天花板上曾经砸下来一个人。
他也没有梳妆打扮,只是原本的面无表情换成了比较官方的微笑表情,不疏离也不亲近,就像是人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