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辰脸红的像番茄,闷闷的应下了。
屋内只剩她和霍容。
在那么狼狈的情况下被霍容看光光,是季星辰始料未及的。
早知道她就心甘情愿的咸鱼躺趴在地上,也好过被架子压着,四仰八叉的丑样。
季星辰恨不得给自己捅两刀。
“瞒着我一声不吭的趴地上,现在就好受了?”
霍容有些愠怒的瞥了季星辰一眼。
“又没什么大事……”季星辰斗着胆子顶嘴,“唉唉唉你这人干嘛!……”
霍容伸手,撩开了盖在她腿上的浴袍。
一双笔直纤细的腿一览无余。只不过让人心疼的是,雪白的腿上两处殷红的撞伤留在了膝头。
霍容没有继续向上,倒显得季星辰有些大惊小怪,她涨红了脸转过头去。
霍容知道她认了怂嘴上不愿意承认,脸色松缓了一些,倒了一些药油,抹在掌心,微微加热后给她按摩了起来。
“嘶……”
最开始是有些疼,但霍容放慢了力道,顺时针推进后,随着温度的升高,痛感又没那么突兀了。
霍容抬眸看了她一眼,温声:“忍一忍。”
挣脱是挣脱不了的,还不如闭上眼享受。
又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季星辰歪过头去,靠在靠枕上,斜睨这正在“服务”自己的男人。
“以前给别的小姑娘按摩过?”
霍容手一顿,脸上交织着莫名和好笑,没好气的回:“第一次。”
“手法挺老练的。”
“我还有更老练的,怕你吃不消。”
霍容生了一张霁月清风的脸,说出来荤素模棱两可的话,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季星辰的心脏“突突突”的跳着。
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霍容丢在地上的睡衣上……在冲进浴室“救”自己之前,他也准备沐浴休息了么。
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在守着自己,期待着能再亲近一次……
如果没有这个小意外,他是不是已经睡在了自己的身边?在夜深人静,心动情燃之际,他们会不会已经难以自持的再发生些什么……
霍容的掌心因长期握着缰绳而略微粗糙,细腻与粗狂摩擦升温,缓慢的节奏充满了情/欲/暧昧,很难让人不去想些什么。
季星辰看到霍容额头有淡淡细密的汗水,他隐忍着尽量移开落在季星辰膝头脚踝的视线,接着,喉结微微动了动。
再下去,季星辰也很难保发生什么。她顾左右而言他,指着书架上那本《吉檀迦利》,干干的开口:“要不,我拿本书来消遣。”
全然忘了自己还不能动弹,季星辰一起身,霍容下意识的按住了她。
脖子韧带拉伤处被牵扯到,季星辰吃痛的“哎”了一声,霍容连忙松开手。
浴袍松垮垮的滑落,大半个肩膀与胸口漏了出来,一片春/色在霍容尽显无疑。
他按住她肩膀的地方,手上尚未散去的药油依然灼热,贴合着他脉搏的挑逗,由肌肤清清楚楚的传递到了季星辰的体内。
他的眼睛深谙而炽烈,压抑了数日的火迫不及待的蔓了出来。
混合着沐浴液的清香,药油的味道,和霍容的体温,种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莫名中形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具有崔青作用的香味……
季星辰来不及去思考自己是否需要去买一点“事后药”,她就被霍容糊里糊涂压进了被褥深处——
“季星辰……我们要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季星辰:就会欺负受伤的人,狗男人狗的很
霍容:…… 季星辰不记得昨晚持续到几点。她还有一丝清明理智之前, 似乎抵着霍容的胸膛,带着哭腔申诉他连病人都要欺负。
霍容没有否认,勾唇低声哄着她“可我从来也舍不得你用力不是么”, 然后继续恶劣的加重索取的频率与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