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直接按了拒接键。
齐特助走进总裁办公室，把文件递给傅凛。
跟在傅凛身边这么多年，齐特助今天很明显感受到总裁今天心情不太稳定。不是那种特别生气的低气压，也不是特别开心的喜悦气氛。
反正，就是很特别。
齐特助最怕的就是自家总裁情绪不稳定的时候。
不论是总裁心情不好还是心情特别好，齐特助应对起来都很容易，早就有自己的一套了。
但是傅总要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那么就一切皆有可能了，齐特助也招。
“傅总，陆小姐刚刚给我打电话，约你晚上一起吃饭。”
“推了，以后除了生意上的，其他女人的电话微信什么的，通通都不要理，也不要告诉我，我这不是收容所。”
齐特助闻言，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那个…傅总，温小姐也联系我了。”
“谁？”
“温星澄吗？”傅凛的声音忽然提高。
“是。她问您什么时候可以把画拿走。”
“你怎么不早说，进办公室墨迹了这么大半天，正经的一句不提！”
齐特助：“……”
中华驰名双标呀。
他寻思着，刚刚是谁说的，除了工作以外的女人，电话微信什么的通通不要理。
“告诉她，让她晚上在学校门口等着。”
“傅总，具体几点？”
“她什么时候出来就几点。”
“自己想着怎么说。”
“记得，别说我要去。”
星澄晚上和师姐们在学校咖啡厅一起讨论课题，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等讨论完，星澄一打开手机，才发现了齐特助的微信。
她下午的时候给齐特助发微信，因为想要避免与傅凛的见面，星澄想通过齐特助把那幅画还回去。
可齐特助一下午都没有回信。
星澄看到最新的一条消息在两个小时前，现在齐特助肯定已经下班了，有些无奈地走出咖啡厅。
师姐住校，在咖啡厅门口就和星澄分别了。
星澄往前走着，张冉欣忽然从背后叫住温星澄，“星澄。”
星澄回头，张冉欣换了发型，从以前的渣女大波浪，换成了宅男杀的黑长直，星澄看着还有些不习惯。
“你要回家了吗？”张冉欣走到星澄身边，和她一起往校园门口走去。
“嗯。”
“真好，羡慕你们这些在北京有房子的人，我租的那个房子，在学校旁边，一个月不算水电费就要八千多。”
张冉欣不知道缘何感叹。
星澄没有搭腔，张冉欣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表面上在感慨房子贵，听起来更像是在炫耀。
据她所知，学校旁边的房子，一居室的一般四千多，两居室才八千多。
张冉欣如果自己住的话，干嘛要租一个两居室。
并且，大一那会，张冉欣就在校外和男友一起住，据她当时自己说，房租都是男朋友掏的。
张冉欣和自己不熟，忽然来感叹一下，星澄感觉很怪异。
校门口两侧有整齐的共享单车，保安大叔认真地检查着进来学生的证件。
温星澄正掏出手机，想要扫码骑车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星澄，上车。”
星澄光听声音就头皮有些发麻，她抬起头，男人穿着黑色的夹克，站在星澄的面前，眸色深重。
张冉欣在旁边愣住了。
嘴唇张了张，半天才喊出一句：“傅总。”
傅凛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张冉欣，他早就看到温星澄和张冉欣一起出来了。
傅凛想起之前在酒吧和壁球馆的事，早就把张冉欣列作各种茶中的一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