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动得厉害,他索性解开自己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腕紧紧绑住,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双手被缚,再无还手能力。
星晚睁大眼睛,水光满溢,她长发散乱,弥漫半张脸
。
“沈知南——”她喊得嗓子嘶哑,看他居高临下的模样,“你说过不会强迫我,你答应我过的,骗子!骗子!”
沈知南慢条斯理地脱西装,后是白衬衫,自上而下地一颗一颗解着扣子,露出的肌肤文理分明又有力量感。
他看她:“可惜我是规则的制定者,而你不是。”
星晚喉咙里钝痛不断,再开口时声线颤抖不成样:“沈知南,你就是个魔鬼!我诅咒你!”
男人挽唇听她骂,丝毫不生气,神情闲适地开始继续自己下一步动作,“尽管骂,你开心就好。”
最后的时刻,他的手撑在她耳边,他看着满脸绝望的她问:“做我沈知南的女人,怎么能有名无实,你觉得呢?”
那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疼痛。
星晚眸光破裂,在那些碎片里,有男人额角低落的热汗,有不停摇晃的天花板和吊灯,有窗外簌簌作响的绿叶,也有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
等星晚醒来时,周围空无一人。
她想下床,可刚沾到地就摔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星晚脸贴着自己内部手臂,视线看见手腕上的青紫红痕,实实在在的痕迹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沈知南强丨奸了她。
手指紧紧抓紧地毯,她开始疯狂地喊,“江渔——江渔——”
江渔闻声而来,推开门看见地上的星晚时,吓了一跳:“盛姑娘!”
江渔扶她到床沿上坐下。
见她面色苍白难看,江渔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好安慰,只是一个劲儿叹气。
星晚哑着嗓子,迟缓坚定地说:“我要见沈知南。”
江渔拍她的手背,叹着气:“沈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吩咐让我好好照顾你,让你也先不要去剧组了。”
假慈悲,呵。
星晚深深吸一口气,“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江渔只好退出房间。
星晚呆呆的坐在床沿边,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以为自己是一座雕塑。
她转头,低眸。
看见月牙色百合床单上的血迹,顿时心痛如绞,她悲伤得很想哭,可偏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原来人的痛苦是可以体现在生理上的。
星晚目光空洞的躺在床上, 感受到胸口中央在往下坠,更贴近胃部的地方,像是积了块化不开的浓潭。
压得她喘不过气。
江渔送食物进来, 不停地劝地, 吃点吧。
她不回应,不行动。
像是活死人。
等江渔第三次进房间的时候, 发现星晚已经换好衣服,穿一身暗红长裙,静静坐在镶金奶白色梳妆台前, 正在涂一支牛血色的口红。
皮相已是无懈可击。
江渔默默靠近,低声询问:“盛姑娘,是要出门吗?”
星晚轻应一声, 已起身, 到衣帽间拎了个纯黑皮革小包后, 往外走。
江渔亦步亦趋地跟出去,小心劝道:“盛姑娘, 先生说过,您最好在家留着休息,剧组那边的话,先生说会交代的。”
“别和我提他。”她冷冷丢下一句后, 径直往外。
HK总部。
星晚没有通知任何人,就那么直接又刺眼地出现在HK的正一层,人来人往, 一袭红裙的她很惹眼。
很多人看见她, 见她一路直接到电梯处。
电梯里人很多,现代都市精英,个个西装革履或者是职业套装, 混杂着男女香水的味道,她摁下23层的键时,其余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