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
噩梦醒过来的时候，伴随着官玉一声痛苦地叫喊。
“别怕，是做梦而已。”
姜林拍了拍官玉的背，轻声哄道。
只是梦境太过真实了。
想到姜林可能会在某个世界里被别人这样欺负，官玉心里就好难过。
他揪着姜林的衣服，声音低低地把自己的梦说了一遍。
是前世的事情。
姜林拍着官玉背部的手微微停顿。
“然后呢？”
在听到官玉说看到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的时候，姜林忍不住问道。
“然后我就使劲地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结婚那天，官玉问过姜林为什么喜欢自己。
对方当时的回答是：“因为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你笑起来的时候像是一团光，驱散了我所有的黑暗。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那里，我就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
在梦境里面，正因为想到姜林说过的这句话，所以即使官玉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也还是拼命地朝姜林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当时是笑着的。
官玉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能不能给姜林带来一丝的安慰。
但那个时候，这是他能为对方可以做出的最大的努力。
听完官玉说的话，姜林的内心早已震荡不已。
他搂紧了官玉，“我看到了。”
“骗人，你又没有在我的梦里，怎么知道看没看到。”
“真的看到了。”
原来，一直都是你。
是庄周梦蝶也好，是真实发生过也好。
此时此刻，他们是在一起的，这就足够了。
“玉玉，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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