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窈瞪他,“他怎么样了?人呢?没事吧?”
她目光殷切,原白啧了声,又叹气。
这一连串反应,让原窈心提起来。
“怎么了?”她问。
原白措辞道:“他比你伤得严重一点。”
原窈啊了声,这她明白,陆懿行全程护着她了。
“然后呢?”她又问,“他人呢?在哪儿?手术室?还是病房?”
原窈一顿,看着原白,原白表情沉沉,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原白说:“还在手术室。”
“啊?”她无意识地懵了声。
原白继续说:“医生说,他身上有多处伤,肋骨断了两根,导致内出血。手上的伤口也有点严重。”
原窈睁大眼,嘴唇微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肋骨断了两根?内出血?
她当即要拔了点滴的枕头下床,被原白拦住:“你想干嘛?你去干嘛?照顾好你自己吧。”
原窈眼神闪了闪,停了动作。原白把被子扯上来,“饿了吗?”
她点头,肚子适时地叫出声。
原白笑了声,“我让人去买粥,你好好休息吧。”
·
陆懿行从手术室里转出来已经是深夜,原窈吃过东西,守在手术室门口。陆伯伯和陆伯母也在,见了原窈,勉强支起笑容来。
“阿窈醒了。”
原窈点头,看着手术室的灯。
她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手术室的灯灭。
医生出来,说明情况:“哪位是病人的家属?病人情况尚可,你们不必太过担心。”
原窈闻言松了一口气,又听医生说:“不过,病人右手的伤,可能有点……”
医生一顿,才说下去:“可能会有点影响,用不了太大的力。不过日常生活,是没问题的。”
他这话说完,陆伯伯看了陆伯母一眼,“好,谢谢医生。”
原窈的心情也随着这句话沉下去。
她看向原白:“哥……”
原白拍了拍她的肩,安抚她的情绪。
·
陆懿行第二天才醒过来,原窈一早就在病床边等着。
见他醒了,她有些激动,“你感觉还好吗?懿哥哥。”
陆懿行点头,抓住她的手,“你呢?”
原窈摇头:“我没事。”
她握住陆懿行的右手,想起医生说的话,斟酌着开口:“医生说,你的手,可能……以后用不了大力气。”
她低下头,这消息显然是沉重的。
结果陆懿行却笑起来。
她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陆懿行。
陆懿行轻轻地回握住她的手,“没关系的,不过有点遗憾,以后抱不动阿窈了。”
原窈眼睛起雾,她觉得自己丢人,低着头小声反驳:“说得好像你抱过我一样。”
陆懿行一愣,抓住她的手指:“那,我还可以抱你吗?”
原窈摇头:“你都躺在这儿了,还想抱我?”
陆懿行神色认真,盯着原窈:“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阿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原窈抬眸,和他视线相望。她睫毛轻颤:“好。”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再没有下次了。”原窈说。
陆懿行笑得激动,紧紧握住了原窈的手:“阿窈,我爱你。”
尽管这爱来得无知无觉,又后知后觉,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岁月这么长,十年又十年,还有好多个属于他们的十年。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鞠躬~
蠢作者真的很菜,感谢大家的包容和喜欢,以及各种意见QAQ
下一本,会努力进步的。
《耳鬓厮磨》
曾忱在婚礼当天逃婚,同容二耳鬓厮磨。
众人以为曾忱不知好歹,妄想攀容二这月亮。
容起云此人,家世才能品貌皆一流,唯独爱玩,身边女人没见过长久的。
后来曾忱果真同容起云分开,独身离开京城。
容起云同她说过很多话:
“我不喜欢小姑娘,玩起来没意思。”
“我不喜欢动真心,玩起来没意思。”
“我不喜欢太黏人的,玩起来没意思。”
一别经年,曾忱旧地重回,众人看热闹。
谁知看见容起云把曾忱堵在门口,“阿忱,你不要我了。”
曾忱冷眼,以他当年的话回敬他:“我不喜欢容先生,玩起来没意思。”
好一桩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