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僵尸粉，没有人知道。
微博最坑人的一点就是它不只是可以买粉，平台还会主动的给一些热门账号塞粉，到底有多少活粉，多少僵尸粉，大概也只有平台才清楚。
博主是没有办法弄清楚的。
但是从每天的阅读量来看，活粉应该还是比较多的。
为方浩少喝一杯奶茶这个话题建立才两个小时，在疯狂的刷数据之下，就已经冲上了热搜前三。
得到了很多方浩粉丝的响应，包括一些路人粉。
冲销售数据，还是需要路人粉的。
光靠那些脑残粉虽然可以将金额刷到一个比较高的高度，但是参与人数太少，还是有一些难看。
吸引更多的路人粉参加，可以将参与人数提高，吸引更多广告商的关注。
有一些甚至还动用了多个小号来购买，就是要让数据好看一些。
为了这个数据好看，她们还在一些群里面传授怎样来艹数据。
——其实她们想得有点多，方浩弄这两本电子书，就是单纯的要割韭菜，要收钱。
什么广告商不广告商的，没那么重要。
做广告代言，不也是为了赚钱吗？
这个也能够赚到钱。
都是赚钱，没有谁高谁低。
能够赚到钱的就是最优秀的。
方浩并不会认为卖电子书赚到的钱会比拍广告赚到的钱低级。
两本电子书上架，在粉丝团的推动之下，只用了12个小时，销售额就双双破千万。
这个数据让浩然文化传播公司的那些员工们都惊呆了。
想一想当初给方浩卖实体书，就10万册《鹏城的日与夜》，已经累得他们叫苦连天。
后面卖诗集就更不用说了，那一段时间他们每天的睡眠时间都没有超过6小时的。
码洋虽然多，可是公司赚到的钱还没有这么多。
现在只是将两本电子书制作出来，摆在网店让她们下载购买，一切都是数字运营，都不怎么需要付出人工。
轻轻松松就赚到了这么多钱。
难怪方浩不愿意收购出版社。
有这样的成绩，谁还去搞实体呀？
这个数据还在快速的增长之中。
就算是方浩自己，也有一些难以置信。
脑残粉的韭菜也未免太好割了一些，这么轻轻松松就是两千万到手。
难怪那么多人要走流量路线。
就在这样的数据刺激之下，已经停止了和浩然文化公司谈判的那家纯净水公司，突然又联系到了浩然文化，表示愿意以两年1000万的价格让方浩来代言他们的产品。
两年1000万，是浩然文化给出的最低价格。
只是，这个时候浩然文化提价了：
“方浩现在的品牌价值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两年1000万的价格已经不适合他，我们觉得应该是两年2000万。”唐小蝶煽动那些脑残粉们疯狂购买方浩电子书时的理由还是成立的。
她们表现得越疯狂，找方浩的广告代言就越多。
这种不理智消费的背后，就是一个巨大的消费市场。
哪怕是卖纯净水的，也希望有一些这样不理智的消费者。
一瓶纯净水赚不了多少钱，一桶纯净水也赚不了多少钱，但是它的用量大。
一个脑残粉成为这个品牌忠实的消费者，可以带动一个家庭都成为这个品牌的忠实消费者，一年的消费量也可观了。
正是因为那么多的脑残粉在购买方浩电子书的时候展现出了那么夸张的消费能力，让那一家纯净水公司看到了方浩强大的号召力，觉得可以提高价格，再谈一谈。
只是，浩然文化也觉得可以提高价格了。
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讲，那就是膨胀了。
有那样的数据支撑，浩然文化觉得自己也有那个资格膨胀。
那家纯净水公司虽然看到了方浩强大的号召力，但是还是被两年2000万的价格给吓到了。
也就是通过一个网络真人秀节目出道才两个月的新人，怎么就敢开这样的口，喊出两年2000万的价格呢？
要是天王巨星报出这样的代言价格，他们会觉得非常的便宜。
可是你一个流量，真的敢和天王巨星比粉丝吗？
人家的路人市场有多大？
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个价格他们完全不能接受。
他们最多愿意加价200万，两年1200万的价格，但是已经膨胀了的浩然文化觉得这样太少，不能接受。
双方互相表示了遗憾，然后结束了谈判。
这一次的谈判，又这么搁浅了。
第二天，又是粉丝们疯狂刷数据的一天。
这一天参与到电子书购买的人数已经超过了十万，有大量的路人粉参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