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有,没有疯,只是想你了。”沈朔光笑了几声,声音低沉了下来。
外面开始气风了,夹杂着小雪慢慢的落在了沈朔光的身上,他黑长的睫毛也落了一层白芒。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咬死你。”桑清恶狠狠的小声说道,因为顾及桑鸿轩睡觉,她的声音很小,听着不像是威胁,倒像是在撒娇。
“好,我脱光了让你咬,你咬不动我帮你,记得多穿些衣服,外面冷。”沈朔光不忘提醒着她。
桑清耳朵酥麻,这才下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下了楼,她再次站到门口,深吸了一口起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她悄咪咪的瞅了一眼。
门口,暖黄色的路灯下,沈朔光真的来了,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带着黑色的围巾,站在一片灯光下看着门缝中的桑清,眉眼带笑。
天上越下越密集的小雪在两人眼前落下,他的鼻头有些红,耳朵也有些红,但眼里温柔依旧,嘴角带笑让扑面而来的寒意多了些暖意。
桑清把门打开,踩着雪扑到了憨憨的怀里。
哼哼唧唧的将头埋在他大衣里面。
沈朔光连忙将她抱起,将大衣敞开将她裹了起来。
“怎么穿的这么少?”沈朔光看着她微薄的睡衣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因为想你呀。”所以迫不及待的下来了。
桑清搂着他的腰,扭扭捏捏的说道,她话没有说完,但沈憨憨一定知道她的意思。
沈朔光的心被桑清的话轻轻挠了一下,她总是有千万种让他喜欢上她的理由。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力的抱着她,不断亲吻着她的头顶,额角和嘴唇。
他也想她,所以不远万里连夜追过来。
恰逢下雪,让一切都变得值得期待。一觉醒来便发现沈朔光正跟妹妹在沙发上说着话,旁边还坐着吃面包的鸿轩,桑泽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他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深思。
也知道自己不讨桑泽喜欢,沈朔光便从别人手里买下了隔壁的别墅,他们这些人一般度假都会住在自己的房产里,这样会比较安全和方便,更何况紧挨着桑清,花再多钱,沈朔光也乐意。
听说他来了,桑腾赶紧下了楼,不分由说的握着他的手,一边问他吃饭了吗?大老远来找清清?一边笑出了满脸的褶子。
沈朔光都一一回答了,还陪着两人去滑了雪。
桑淳的运动细胞很好,摔了一天后,第二天基本可以滑的很溜了,桑腾不行,摔了一天他浑身腰酸背痛只能站在旁边看别人滑,沈朔光本身就是豪门出身,滑雪这项逐渐普及的运动他从很小的时候,爷爷就找专人来教他和沈斯琛学习,穿上黑色滑雪服的他像是燕子,从山下很是流利顺畅的俯冲了下来。
看的桑清眼睛都亮了。
“你滑的不错啊,你个大忙人还有空学这个?”在休息站的时候,桑淳拍掉身上的雪,问着旁边买热咖啡的沈朔光。
“不算好,我以前学的,现在差不多都要忘了。”沈朔光接过两杯咖啡,谦虚了一下。
“什么时候?”桑淳还以为沈朔光给他买的,顺势伸出了手,接过他毫不犹豫的越过他离开了。
“六岁的时候吧,大家都是从那个时候学的。”沈朔光的声音渐小,桑淳一转头,他把冒着氤氲热气的咖啡递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妹妹。
“大家?我不算大家吗?我怎么没在六岁的时候学过呢?”桑淳没在意沈朔光的举动,倒是被他的话给扎心了。
过后他跑到大哥面前,问道:“哥,你六岁的时候学过滑雪吗?”
桑泽六岁的时候,房静还在,虽然桑泽认知有障碍但不影响他运动,作为亲妈自然不会让他的还输给别人。桑泽眨了一下清水般的眼眸:“学过,六岁刚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就来这里学了,啊,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桑淳有点难受,他怎么做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呢。
桑泽朝桑淳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话。桑淳也没在意。
桑泽想起来,当初跟他一起学习的两个孩子中,好像就有一个叫沈朔光的,当时带着防护镜又包裹的很严实,大家几乎看不清彼此的脸,因为都有自己的私人教练,只是在练习的时候打过几次招呼而已
即使过得那么久了,桑泽依旧记得,那个沈朔光是他们三个孩子中学滑雪最快的,那是他第一次学习东西被人比下去了,虽然他不在意。
“怪不得……”怪不得他总觉的沈朔光眼熟,名字也很耳熟。
桑家在瑞士待了四天,又去欧洲其他风景优美的国家转了转,在欧洲待了两个多星期,他们玩够了这才做飞机回到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