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鹤淡淡问:“舒舒,你这是要把便宜送上来给我吃?”因为不管输赢,他都不会亏。
梁舒喉咙一哽,脸又红了,那她能怎么办,这是对她的甜蜜惩罚。
“恩?”没听到回答,微挑的嗓音性感极了。
梁舒眸光微微往下看他,又迅速的移向别处:“我送给你吃你还不想吃啊?”
下一秒——
边鹤掷地有声:“手腕。”
梁舒沉默三秒:“。。。”这,这也行?就说对了?
“说对了吗?”
“说对了。”她耳朵很红。
梁舒咬咬唇,继续。
“这呢?”
“肩部。”
“这呢?”
“咯吱窝。”
“这呢?”
“手肘。”
梁舒:“......”
边鹤就没有一点点难度得全答对了。她试着自己闭上眼,去触碰边鹤的身体,试着猜一下,发现,其实很好猜。
怪不得叫甜蜜惩罚呢。
怪不得要让边鹤先猜。
这个惩罚难度是小学生水平。
她懊恼的往旁边一坐,气鼓鼓的抓起桌上的牛奶,又猛灌。
然而,边鹤成功猜对五次后,并没有提‘摸象’环节,不知是不想进行下去,还是,只当梁舒玩玩而已,并没有当真。
他解下领带,眸里含笑,这就给气着了?
穿着宽松白衬衫的梁舒,就像是行走的白兔兔,对于狼来说,是香喷喷的存在,想吃,吞进肚子里。
看她好一会,边鹤把注意力从梁舒身上移走,不能一直看她,会控制不住心魔。
正想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在电影上后,梁舒把牛奶瓶捏扁扔进垃圾桶,朝他扑过来,上下其手。
许久后,梁舒气喘吁吁,自己把自己累得:“你,你怎么都不怕痒?”边鹤能淡着一张脸,看她在他身上挠上挠下。
边鹤唇角挂笑:“不继续了?”小姑娘真的太可爱了,光看她在自己身上扑腾,就特别的有趣,以及,有爱。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梁舒气鼓鼓。
挠痒痒也是摸啊,但是,边鹤表现真的是让她好挫败。
怎么会有人不怕痒啊。
不怕痒意味着不会发出叫出声。
边鹤实话实说:“的确没觉得酸痒。”
梁舒脱口而出:“我问的是其他感觉。”她脸越来越红:“你,你怎么,一点其他感觉都没有呀?”
奇了怪了。
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边鹤耳垂泛红,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哄:“舒舒,不闹了,我认输。”
梁舒委委屈屈:“你都没有叫出声。”
边鹤:“那你再挠我下,我叫?”
可以假装这样没错。
可是,突然就好没有成就感呀,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太不给面子了。
梁舒没有多加思考,就板着一张脸拒绝了:“认输不作数,再说,我连这点实力都没有,传出去,别人会笑话我的,以后还怎么振妻纲。”
理是歪的,但好有道理的样子,让人无法反驳。
但事实并非梁舒想象的那样。
面对喜欢女人,男人的云淡风轻,大多数是假象。
既然挠痒痒不行,那她动真格了。
不叫,那让你chuan。
chuan也是一样的。
反正她特别想听,食髓知味。
不管边鹤是怎么想的,梁舒小手再次覆上去,隔着衣服,贴在男人温热的腰间,慢慢移动。
昏暗的电影室里,只有屏幕上的白光在闪烁,两人影子投在墙壁上。
没多久,边鹤无法控制身体传来的颤栗感,微微闷哼出声。
电影声音很响,可是梁舒还是敏感的听见。
好性感。
她歪了歪脑袋,坏坏的勾起唇角,手从边鹤身上撤离:“游戏结束。”结束?被惹急的狼哪有那么轻易放过蔫坏儿的兔子。
人还没成功撤离,就被边鹤拽回来抱在身上,使劲的往怀里揉。他气息微乱,眼睛微潮:“舒舒,不带你这样的。”
明明可以认输,梁舒偏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梁舒哪里会想到,她才没动真格一下下,边鹤就好像被敲了天灵盖一样,反应那么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
梁舒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我挠你痒痒的时候你给点反应我,我就不至于这样对你了,我问你的时候,你又回避我。”
所以,他自作孽不可活,是这个意思。
边鹤险些被气笑。
不是真的会生气,就是觉得,面对梁舒,当真是一点辙没有。
边鹤无奈:“不回避你,难道要我跟你说我想和你买可乐吗?”
“为什么不说,你想就可以。”梁舒秒懂,软着嗓音回。
话落,须臾间,能感觉到边鹤眸里迸发着一簇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