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媚_作者:小夜微冷(148)

2020-10-13 小夜微冷

陈南淮此时冷汗岑岑,他后悔了,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杀了这贱人。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杀我?”

胭脂扁嘴,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瞧哥哥长得这么俊,竟这么坏,奴家今儿就教哥哥一个道理。”

说话间,胭脂脸色忽然阴沉起来,狞笑了声,道:“下次可不能把还没死透的人丢在乱坟岗,你要剁了她的头,这样,她就算做鬼也不敢找你。”

“你想怎样!”

陈南淮咬牙,怒喝。

“当然是好好疼一下你喽。”

胭脂莞尔浅笑,从袖中掏出个石头做成的假阳.具,指尖轻划过那雕刻得过于逼真的玩意儿,贪婪地看着陈南淮,阴恻恻一笑:

“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还给你,公道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卡文,就要做清洁。

我把锅碗瓢盆全洗了遍,地拖了一遍,洗了两遍澡,然后,终于更新了~晚安。

留言吧,抽五个小红包~陈南淮一看见石头雕的阳/具, 心就凉了大半截。

他打小就生在洛阳锦绣繁华之地,见多了高门里的贵公子好男风之事,寻个十几岁的年轻小倌或是戏子养着, 胡天胡地出火, 两个男人家腻腻歪歪,别提多恶心了。

“你敢!”

陈南淮两眼死盯着胭脂, 连连往后退。

“你算个什么东西, 竟敢动我?睁大眼睛瞧瞧清楚,这里是云州,不是长安!”

胭脂轻抚着手里的那几乎乱真的玩意儿, 歪着头媚笑:“哥哥你怕什么?那晚上在地牢, 你可不是这样的。”

说到这儿, 胭脂俏脸微红, 明明杏眼里尽是恶毒, 可偏生做出小女儿的娇弱之态, 恍然一笑:“哎呦,奴家明白了, 哥哥原来怕疼, 是不是也想喝一点春.药, 让身子松软下来?”

陈南淮又恨又慌。

走投无路下,他拧身朝盈袖跑去。因左良傅在, 他也没敢靠近,就站在女孩身侧,一瞧, 嚯,这贱人此时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梅小姐, 你说说话啊。”

陈南淮一边提防着胭脂,一边恳切地求盈袖:“自打你从升云酒楼出来后,我对你还算不错吧,设灵堂出殡安葬,我哪样没有安排的妥妥当当?”

盈袖含泪怒瞪着陈南淮,没言语。

当初他撕了她的衣裳验身、让百善拿银钱羞辱她,甚至在酒楼企图强占她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今天?他叫人轮.奸胭脂、与高县令犯下杀孽、折损同行的时候,又可有想过会有今天?

但凡他别太嚣张,别把事情做得那么绝那么狠,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罢了,左良傅有朝廷撑腰,手里有军政财权,云州的势力不敢拿他怎样。可她就不一样了,她迟早得去陈家一趟,到时候与陈南淮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宁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

“大人。”

盈袖用手背抹掉眼泪,轻拉了下左良傅的下裳,道:“让他走。”

左良傅蹲下,从袖中掏出方帕子,替女孩擦泪,谁知还未碰到人家,就瞧见她侧过脸,躲开了他。

“可是这小子欺负过你。”

左良傅看着女孩,柔声道:“就这么算了?。”

“大人难道就没欺负过我?那这笔账,我找谁帮我算?”

盈袖微微摇了摇头,道:“没必要,大人真没必要打着我的名头做这些腌臜事,民女承担不起,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听见这话,左良傅尴尬一笑,这丫头竟这般通透谨慎。

男人挥了挥手,嫌弃道:

“既如此,陈公子你就走罢,回洛阳后安生些,以后若是遇着姓左的,”

“草民会绕道走。”

陈南淮悬着的心总算落地,盈袖这丫头,还……可以吧。

陈南淮手心都渗出汗了,低着头,疾步匆匆地离开,谁知没走多远,忽然感觉一阵危险袭来,小腿一痛,被人绊倒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被那胭脂压住了。

“做什么!”

陈南淮用力往开挣扎,就在此时,那胭脂一拳打向他的头……他当时就差点晕倒,只听次喇一声响,他的下裳和亵裤被人用力扯掉……痛楚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感觉某个地方似乎被捅了一刀,皮开肉绽,毕生的耻辱!

“啊!”

陈南淮痛苦地大叫,他现在脑子乱成一团,眼前全是红的,隐隐约约间,他看见夜郎西抱着双臂,站在一边抿嘴偷笑;盈袖又羞又震惊,左良傅那狗官捂住了她的双眼;而那个胭脂,笑的得意又恶毒,手上用力,进出了几次,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哥哥,舒坦么?”

陈南淮几近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