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从你开始点外卖就抱着小可爱了,他哪能被放在板凳上呢?”
“就是,原李姐姐抱着人家,好几个小时呢。”
原李清溪无语了。
“乖,男孩子一般别用人家。”
“我用,什么?”
原李清溪说:什么来,吃饭,他太小了,不懂。”
“我不小了。原李你知道的。”
......
“对了,原李,我刚刚,录入了新的身份。”
“哦。”
“咱俩是爸爸妈妈,岚妃是我们的孩子。”
“啥⊙?⊙?”
“月月姐姐,我明白了,原李岚妃,是你和原李生的啊?”
“别管他,小屁孩还有个胞妹,放在他叔叔那里。不知道这个小屁孩,怎么从爷爷奶奶那里,溜出来了。诶,你刚刚说什么?”
月月急忙开口,因为太急,被饭呛了喉,咳了两声。
“我也饿,咱别急好吗?”
“咳咳,其实,是我是爸爸,你是妈妈,原李,岚妃是我们的......”
“哦。”世界安静了几秒钟,那个女声再度响起,“什么?”
“啊啊啊,月月,你太有才了!我就知道......什么?你是爸爸,那岂不是分分钟穿帮?”原李清溪焦急地问,“能改不?”
“你刚刚好像很懂电脑的样子,你说能改不?”
“我只会点餐!”
......
屋子很黑,有什么动静?好像是板凳的问题。
窗帘很黑,遮住了阳光,遮住了风雨,遮住了外面的一切。
“床上的男的,肯定没有资料里显示的,躺那么久。”安妮啧啧称奇,现在的信息,都会长腿跑了吗?十年?
化成灰需要这么久吧。
“诶,臭安妮。”路轻雪在黑暗中摸索着拍了拍她的肩,“你说他是谁啊?”她蹑手蹑脚走在安妮的前面。
闻声,正在悄悄扶着椅子,不敢随便动的安妮,juhua一紧。第一,这个凳子,是三条腿的,有一边,应该断了。不得不说,这些为挡住外来人,而设置机关的神秘群众:你们赢了。
她本来都在努力扶着凳子,路轻雪在肩头一拍。
哐当!
“什么声音?”
“不知道啊?”安妮想了想,捂住轻雪的嘴。床上那人,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世界里,隐约的光。
风轻扬,飞四方,路子远,影儿斜。
帘子斜开一点缝儿......帘子斜开一点缝儿,外面斗转星移,日月变换。好不快活。
男人的眼睛,黑到只可以自己看见。
不可以别人看见。
......
小美女尖叫的声音,响彻云霄。
......
室外,一只黑色的狼狗,猛扑过来。
一只脚踹开门,冲进了房间。
“哟,你还敢来?”安妮挑衅地笑笑,顺便直接把板凳给踢飞!
当的一声,彻底吸引了人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门外女子潋滟的光,天色微冷,晕染地她,轮廓若隐若无。柔和的像天使一般。
衣裙翩飞,裸肩露臀。
“可惜你猜怎么着?人我们已经带走了?”安妮笑笑。
仿佛眼前的女孩儿,真的只是单纯无辜一样,白衣白裙,过时的款,不过时的魅色,真是:好东西都让狗给啃了。
“我说过,不许忤逆我。”
女孩樱唇轻启。
一句话暴露本色,本色诱人。
“哟那谁啊?还真把你自己当天使了。”她说,“笨,再不关门,狗来了。”
“可是再关门,人来了。”女孩说,她就这么,用脚抵在门上。
安妮橙色的头发,好像夕阳的颜色,那么美,那么憔悴,那么动人。远天边的落日,正在西沉。
悠长的绵软音调,不期而遇的翩翩少年。
他的眉如墨,点点晕染,拌开颜色,纯洁无瑕的笑,有那么一点,好看?
音色诱人,昏沉的鸟儿虫儿鱼儿,禁不住困意,和着月色入眠。
时光它似马,跑得快,一飞驰,便是半生年华。
“记得那时,你也是这样,叫我——爸爸。”
“啊!姑奶奶,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男人一抚平自己微皱的眉头,用来“装深沉”的眼色和目光,没了锐气,便失去了几分明亮的色彩。
美艳动人的女孩,踩一步,他叫一声,踩一步,他叫一声。
“啊!安妮,我们要不要,避开啊!
我听见他们在叫!”
“春儿,这种少儿不宜的情节,脑补就可以了。别太当真。
没用的。”
暮色如夜,夜如歌。
“万一是真的,他们,在小树林,太可耻了吧?”
“春儿,你是不是***,看一半?”
“别叫我春儿,像个丫鬟的名字。那个‘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