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鄙视地看了看明明,并且撕下了他背后贴着的一张符纸。
“哎哟,小盆友们,这里有一张符哦,好像,施术者能改变自己的样貌和声音变成你呢!不过是谁那么无聊?”嗯?
打碎墙奔跑在世界另一端的安妮耳根发红。
轻雪向他叫着:“明哥,怎么办?”
安妮回答:“安妮,别怕,哥哥保护你!”
安琪,哇,这对兄妹什么时候这么能和睦相处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没有。
一个正统血族扑来,安琪防不胜防。利爪划过轻雪的脸,另一只手即将握住她的脖子。
速度太快,防不胜防。
轻雪忽然闪身消失。
明明(安妮):“轻雪!”
安琪: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安妮!
安妮面对着姑姑杀伤力极强的眼神,开始解释着这一切。
嗯哼,这个说来话长......
暗处的齐: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让给我女儿。
暗处的布宜:齐那孙子应该和我想的一样,我绝对不会让女儿去参加那么危险的选考!但是试炼是不能没有的。
呵呵,同时做手脚的俩人傻眼了——
发生了什么?
......
于此同时,幻殿。
清晨。
幻殿后花园前。
“鬼鬼祟祟地摸索着什么的贱命!”不过一会儿还是要把这几个分得清楚人颜色的人给换个身份,我喜欢这样的好狗。
花园里有一条狭长的小路,到了屋角就消失了。
不见了。
幻系血王泪波“处死了”几个找死的血侍。
众血族如鸟兽般四散逃走。
哎,终于安静了。
算算时间,过一会等人多了再找智族要个说法吧!
毕竟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至于这几个撞破了秘密的狗,死路一条好了。
内室,巨大的容器皿中,一个逐渐长得趋于完整的尸体在发光。
呵呵,玛利亚,你可知道,我这里有完整的血丹,还是可以复活她的。
你们还是太嫩了。
路轻雪一阵眩晕,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猩红,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血池之中,她缓缓地爬了出来,一丝不挂。
但身上的鲜红色很好地掩饰了未穿衣服的肉体。
泪波走了进来。
贪婪而变态的目光扫视着轻雪,看得她好不自在。
“吻香,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啦?这次杀掉你的那几个是谁?”此人并未张嘴,但言语之间还是看得出来他的嚣张。
“不清楚。”我是穿越了吗?怎么了,想书里一样?不,这不科学,况且,穿越这种二逼的事情不可能出现在我的身上。
生活不易,请保持假笑。
这个猥琐男可以消失吗?
是不是只有我觉得一个帅哥笑成那样很毁。
人设都崩了好不好啊!
所以我是谁?
一股记忆袭来。
轻雪昏了过去,昏迷之前,她摸索着用藤木生长之法遮住了身体。
这次好容易啊!花非花,雾非雾,云尽头,不知处。
玛利亚遣散众人,来到内殿。
感觉世界都清净了。
一扇窗户轻启,半帘纱窗舞动,色入黄昏,幽幽梦来。
“来生愿,与你续,一生等待,爱若浮云。”玛丽亚的话犹在耳畔。
情意不知如何自处。
进也难,退也难。
这世界上最残酷的便是凋谢在最美的年纪,把最美的容颜,刻在一个人的心里。
当年的玛利亚便是如此,尽管不需要她如此而为之,但是,她却做了。
这一惦记就是三百年。
三百年烟消云散,三百年釜底抽薪。
“三百年......”情意喃喃道,我的情义一号已经报废了三百年,大日子啊!庆祝庆祝一定要庆祝!今天是个大日子,杀血族反正又不会被抓。
在不经意间,身后已经跪了许多美女。
“主子,是否开始智系的比赛?选拔一些优秀的血侍,也是极好的。”那奴的声音柔得能滴血,娇娇地不知所谓,话也有些没听清楚,只是往女王那儿靠的时候,裸露出更多的胸脯,肉色蕾丝胸衣衬出她大得有些离谱的胸,哎呀,好想问问这奴隶是怎么保养的。
跪在地上的血侍提点道,那以前是姬瑶花·吻爱小姐身边的人。
......
这取名怎么一个创意啊!
那奴额角的碎发显然已经打理过,一双水灵灵的绿色竖瞳平添了一分妩媚,一袭白衣配上黑色露骨的短裙,蕾丝边的裙子无风自动,唔,丫的腿还真细。
“香那小子找死是不是,让你来这儿有伤风化!拖下去,乱棍打死!”
女奴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