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安琪,可能不好使唤了。
但是,其余的人,可能还是可以试试的。因为,从一方面来讲,旁边的明明正睡着呢,但是轻雪不想他去救别的女人,这时候,还是安妮比较可信!
但是吧,找慕安妮,她还不如,直接去搞笑呢!
路轻雪,很诚实地起身,不巧惊动了睡在她旁边的明明,嗯,这货坐了那么久,轻雪不忍心,他在板凳上,破天荒允许了,他将自己床拼过来。这时,轻雪微微一个动静……
嗯,为了防止灯光晃人,轻雪是偶尔看一次画面的,都熄灯了总不能是,一直吵着别人,她戴上耳机,安安分分地当自己的小仙女。
但是,路轻雪想到,自己可能是,有一点,慌!这就好像,熬夜打游戏,被人抓包了一样!
轻雪:……
明明一只手揽着她,直接将她按下来,睡觉,并且自己起身,不知道去干啥了。
轻雪想:呵,男人,还是要去救别的女人了!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因为表面上,自己还是个小仙女。
所以要保持住小仙女应该有的责任感和担当,至于内心怎么想的……见鬼去吧!
好想打人,忍不住,但是她是个和平的妹子,不能这么的,暴力!
……
轻雪闭着眼睛生闷气,还完全忘了,让安妮去找帽子,因为,她刚刚,好像顺手已经将这个仪器,扔在了安妮的铺上。
很小的一团,但是能在空气中放出影像来,是很美的。就像是黑夜中的流火,一团一团,都是印在青春的脸上的光,只是,布依扬,走过来,悄悄把这个给关了。
不一会儿,明明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直接拿到轻雪床前,问:“喝点?”明明是很温柔的语气,偏偏让人读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强硬感来,这?
悄悄话,钻入耳朵,有些舒服,像好听的音乐,能够一丝一丝入人的心里。安妮使劲地装睡,装睡,再装睡……这男的,绝壁不是她弟!她没有这样的弟弟!
……
哎,承认吧。
……
布依扬看见床上那小小一团,终于,嘴角浮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然后,眨了下眼睛,示意轻雪不要打扰了……
这个眼神,轻雪看得懂,是有一点嫌弃的,要不是轻雪现在不太舒服,真的想,把这人,拖出去揍一顿!
……
帽子还在那儿,挣扎着,苦苦挣扎着。因为,实在是,很累。找不到那人,但是,就这唯一的可能,她也要争取不是?
总不能,让人家在这儿,白白等着吧?
时间飞速……
帽子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改变历史,她姑且只可以算作是飘荡在风里的小小人儿,怎么可能,真的,真的有别人以为的那样,不可一世呢?
……
外面几分钟,里面,好几天了吧?其实刚才没有这个速度的,但是,可能,对方是带着有什么目的来进行的。所以,很那啥……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也就是是敌还是右,但是就帽子遇到的损友而言,人家一般没有这个胆子,但要是努力一点儿,说不准呢?!就这么把她抛弃?帽子心想,要是那条“冻鱼”在,就好了。
冻鱼,是帽子给那位的称呼,因为,很应景。几分钟的时间,也没能做出什么,但是,使得帽子,对于这里的印象,又深了几分。帽子正吃着冰淇淋,顺便,她觉得,额……过了几天了。
其实几天还没找到人,“火”还没过来,帽子应该不怕才是,但是,一种莫名的恐慌来了。就是,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那种绝望和燥热的感觉……根据模糊的记忆,接下来,应该是帽子的校长,要测试帽子了吧?
慕安琪知道帽子在想什么,因为,校长才说了,而帽子跟她一路上没有说话,要是不想这个,除非帽子傻了。女人的好胜心哟?慕安琪每每这个时候,就怀疑自己不是个女人!嗯,人家会嫉妒,她不会,这是优点吗?
可能是吧……
帽子心里狠,当时,她死马当做活马医,趁着校长在两节课的间隙,演讲中途喝水时,那学生们以为自己可以出去的那一刹那——帽子装作瓶子里的水,打倒了,然后往自己身上夸张地一浇!
不服演技就服自己!
嗯……这踏马,把慕安琪看愣了,慕安琪那表情,像是在说:你为什么要把我们辛辛苦苦弄的共同资产给?有意思吗?然后,在慕安琪暴怒之前,看到帽子的包上,滑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她定睛一看:哦,这才是啊!
……
帽子本想试试,这少得可怜的稳定能力,但是,现在要面对的,肯定不止这些。这一定是“外面”传过来的!其实凑齐,这么一撮人,还是不容易。至少,眼前的慕安琪,可能是真的,还有一条鱼可能,所以……大家可能是在不同的地方,被调过来的,但是,看慕安琪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