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发现有的格子长了花出来,总感觉有什么规律来着?
安琪:“混蛋,为什么只在粉色格子上长!哇哇哇,蜜蜂会不会来?”
监考老师正在给安琪讲解题目,木偶质的身体明显一僵,然后用高了八倍的声音说:“我在讲课,请认真听课,再这样老师只有停下来不讲,等你说完了再说。”
安琪:从现在起我就是个哑巴。
“哇,那是什么?”安妮一声惊呼,“蜜蜂,不是吧?”
一时间,速度巨快的蜜蜂叼走了几个正在飞行的人。
在加倍重力的影响下,飞行速度,高度,精度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现在显然不太适合飞行了。
在二楼几乎都快要变成一楼的时候,安琪面前的监考老师终于蹲着对她说:“”好吧,今天也有这么晚了,早点休息,下次再讲吧!”
安琪一边爬,一边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老师再见。”再见你妹啊!最好永别!
冲锋号安琪爬出来时,一楼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一出来外面全是僵尸,哎呀!
安琪闭眼运气轻功,准备跳楼。
“哎呀,其实这个考试也一般难度吧!看看我直接在四楼哦不,五楼了吧!”安琪都懒得睁眼。
“咕咕,你在一楼,就是原来的二楼,快跑呀,有个凶的僵尸追来了。”月月和安妮吼道。
“咕咕。呼呼。”安妮都快要急死了。
但是太吵了安琪没有听到。
她佛系地升了个懒腰,佛系地缓缓睁眼,再佛系地——哦不,这回没有佛系——她破口大骂:“尼玛考场是咋滴!劳资都只跳到了二楼,哦不,现在二楼变成了一楼。”
天哪,太可怕了,那群空气里飞的是啥啊?
这考试有人通过吗?
难道,哥哥说的人鱼族与血族有勾结,所以,所以,这踏马是半个血考?......
另一边。
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整个地面在隐隐地震动。
砰!砰!砰!
就像是打碎了糖果盒,一颗!两颗!三颗!
一颗又一颗。
确不那么甜。
身上一滴一滴都是汗水。
苦涩,咸腻。
耳边一声一声都是巨响。
刺激,惊吓。
有那么一瞬间,人仿佛蝼蚁,爬动着,挣扎着,嘶吼着。
但是世界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但是世界听见了砰砰砰砰砰。
一声,一声,又一声。
像是雨落在地上的声音。
湿润,密集,挑逗。
才发现湿润的其实一直都是我们的眼帘。
密集的是心里深深的恐惧。
这些挑逗着你我的心弦。
砰!砰!砰!
美得自然,狂傲,可惜,来不及欣赏。
到处是挣扎的,不屈的,勇敢的身影。
有人说,怕到极致就是
勇敢了。
有人不语,因为连惧怕的功夫都没有。
若是没有观众,没有舞台,没有空......
没有观众,没有舞台,没有空......
细看起来,蹦蹦哒哒的球上都写了字,三个的,两个的,一个的。
多到数不清的就是那球。
那,彷徨着,彷徨着,彷徨着的球。
说的仿佛跳跳球有了生命。
是啊。
原来砰砰而动的还有心啊!
砰——砰——砰——砰——砰——砰——
这世上,最美的诗人,到底是不是生命?
没人知道,但是我们原本会以为,自己常常在逆境中退缩。
So,我们常常在逆境中欺骗自己,勇敢起来。
骄傲,留给强者,懦弱,留给自己。
于是我门行走着,行走着。
行走着——
情意在跳跳球上面艰难地滚动,哎呀,这个鬼地方还不能暴露实力,郁闷死了。每个房间里面见了鬼地多,烦都烦死了。
一跳一跳,除了卖萌,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动力能让这些球这么坚持。
难不成还是什么见了鬼的梦想?
没谁有这么奇葩的梦想吧!
嗯⊙?⊙!
系统说——
滴!这些球会努力地找到它的主人。
那么,大家就有问题了:是什么原因让系统这么执着地说着滴!
一滴一滴,滴滴滴滴。
好惊悚。
难道?
这是系统的各人爱好。
哦不,是个统爱好。
哎呀,早说我就原谅你了嘛,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给我来个崭新的话风,要不是看在你是考官爸爸的情况下我还真想削你。
情意这么想。
但是,这么想的估计不止她一个。
听人说,人到了逆境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磨练自己,而是“充实自己”。
通俗地讲就是,额,给自己的心房安个门,然后自娱自乐,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