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可是妈的,这样更可爱了。
骆亦卿心里的小人抱着小心心嗷呜嗷呜叫,他还想再哄哄她,余光一闪,突然捕捉到一个大摇大摆从旁经过的人。
高个子,偏瘦的身材,长发过肩,明亮的红色指甲。
——童慕诗。
最重要的是,她手里端着的,正好是一小碟没吃完的蛋糕。
骆亦卿微微眯起眼。
“我下半场的会议时间到了。”江梨没注意到身边男人突然变危险的气场,低头看眼时间,将没喝完的咖啡放到回收处,“别再给我发消息了。”
骆亦卿收回视线,手指穿过江梨耳后,帮她把碎发打理好,轻声:“你们晚上是不是还有个晚宴?晚宴结束之后发消息给我,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江梨转过身,嘀咕,“我们又不顺路。”
怎么会不顺路呢,北极以南都顺路。
骆亦卿轻叹口气:“今晚跟我吃饭的人,是JC传媒的孟俞女士。”
江梨脚步一停。
“一起走吧,好不好?”骆亦卿难得有这样认真的语气,温和地、耐心地,跟她商量一件明明没那么要紧的事情,“你一个人,我担心你撞见她,应付不过来。”
他微顿,低声说,“但有哥哥在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噶豪,我勤奋的基友又开新了!!我好高兴!来安利一下!呼朋引伴号召大家跟我一起追文!=v=
今天。
浪:你啥时候完结。
我:八月底。
浪:?
浪:没准你可以跟我一起完结:)
《反咬一口》by丧丧又浪浪,搜标题和作者名都能找到~
文案:
边赢的父亲续弦了,后妈带来一个女儿,跟着母姓叫云边,边家的边。边父待其关怀备至,满城风雨盛传云边是边父的私生女。
“阿赢,以后这就是你妹妹。”
边赢看向云边,面上闪过一抹古怪的讥笑:“小Zá种。”
DNA报告显示,云边与边父没有亲子关系。
可边赢也没有。
天下着倾盆大雨,边赢被拦在边家大门外,边父不愿再见他。
正僵持着,有加长版劳斯莱斯缓缓在他身边停下,摇下的车窗露出云边半张脸来,那双目若秋水的瞳子里染上一点似是而非的怜悯。
门卫皆以为她是想安慰边赢。
只有边赢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碍于旁人在场,为维持纯良无害的人设,这只满口獠牙的小白兔是通过比口型的方式将昔日称呼原封不动奉还于他的:“小、杂、种。”
“你喜欢她?”
“……”
“你信吗,你只喜欢她的难以驯服,享受追逐和征服的过程,一旦她喜欢你,你就会厌烦她。”
“她如果喜欢我,我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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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江梨停顿一下, 摇头:“不要,我未必会遇见她。更何况,遇见她又怎么了。”
不管怎么说,孟俞是妈妈。
撂下这句话, 她重新抬步, 往会议室的方向走。
骆亦卿眉梢微动, 快几步跟上去:“那童慕诗呢?”
他声线低沉:“我刚刚又看见她了,她还在报社吗?”
童慕诗在回收处放下没吃完的小蛋糕, 一转身, 刚好就听见这句话。
家里人的警告言犹在耳,她身形一滞,极其不想正面撞见骆亦卿。
于是就这么停了下来。
“没,她已经不在日报社了……但她现在在哪家媒体, 我也不知道。”江梨被他拽住, 他力道并不大, 可她没来由地想起某个清晨,他也为着同样的事,靠在中岛台, 神色慵懒地说过“可以宠坏”。
她心软, 一回头, 就看到半遮半掩扣在咖啡机旁的红色指甲。
江梨扬扬下巴:“如果你实在好奇,可以自己去问她。”
骆亦卿眼瞳微眯,顺着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童慕诗。
视线相撞,童慕诗猝不及防。
她尴尬地走出来:“我只是来这边回收餐盘……没有要偷听你们说话的意思。”
骆亦卿微眯着眼,下颌绷紧,一言未发。
这人正经起来气场很足, 让童慕诗想到家里从政的长辈。每一次从他们身边经过,都惊心动魄。
她感到压力,不太敢跟他对视,硬着头皮走过去:“您好,骆先生。我已经不在日报了,现在跟江梨不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