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荼玑醒来的时候一脸懵逼,他“蹭”地一下坐起,屁股痛得他直接惊呼出声。
江狂被他惊醒,马上爬起来担忧的问,“秋风,怎么了?”
“我……我屁股疼。”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现在跟江狂是什么情况,只觉得自己痛得快要裂开了,眼眶里盛满了水珠。
江狂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昨晚被白秋风勾得丢了魂儿,虽然很注重力度了,可白秋风到底还是第一次,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方面完全只是在本能上压了几分力度。
“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说完江狂就起身,白秋风眨巴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在看到江狂全光着的时候他突然惊叫一声,“哇哇哇,你你你……”
江狂:……
他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白秋风,脸突然黑了,医生也不找了,趴在床上朝白秋风靠近,“秋风,你不会忘了昨晚我俩发生的事吧?”
“昨晚什么事?”白秋风躺在被窝里侧着身,微微垂眼就看到了江狂的那里。
“昨晚我俩滚了,你别给我失忆了。”江狂有点郁闷,这叫什么事儿?睡了之后一早起来就忘了?
“滚?”白秋风有点懵,随即脑子里猛地想起了自己穿越第一天看过的电影,“所以,你真把你那玩意儿插……”屁股里几个字他没说出来,没干过的时候觉得啥话都能说得出来,可是现在屁股痛得不敢坐,明明电视里看着很爽,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痛。
而且,江狂那里比电影里的还大吧。“白-秋-风~”江狂咬牙切齿地拖长了尾音,他怎么能吃了还不认账?
“昨晚的忘了?还想试试吗?”说完直接把白秋风翻了个面儿。
白秋风紧张地伸手捂,江狂看着他的动作,沉默了,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兽/性大发,怎么能把他宝贝儿折腾成这副惨样子。
浑身都是吻痕不说,还……
“我去找医生给你拿点儿药消消肿。”
白秋风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只能闷声应了一声。
江狂在他雪白的背上亲了一圈,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药送到了。
清洁,消毒,上药。
白秋风全程都红着脸,江狂给他上药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抖,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江狂看着他的反应,有些不忍心。
白秋风看着江狂的动作,脸越来越红,直到结束,白秋风都咬着牙没吭声。
江狂微微叹息,还好今天周六,昨晚那事儿基本彻底没戏,另一个多半也是相同的答案。
白秋风在卧室吃的饭,许艺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刚刚吃完。
九点,许艺到了江狂家,看着躺在床上无聊翻平板白秋风他还好奇,“今儿怎么了?居然躺床上了?”
“江狂欺负我,弄得我屁股好疼。”
许艺裂开了,他的视线在江狂跟白秋风身上游移,最后勾着江狂的脖子做贼似的小声道:“不是吧,你跟白秋风昨晚才第一次?”看他的眼神活像看傻逼。
“滚。”江狂的耳垂有些红,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跟许艺说。
许艺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他知道江狂在别的地方能忍,没想到这方面也这么能忍。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他们这些人都知道,他还以为那时候两人就已经……
“说吧,又什么事。”
“秋风,借你的狂哥一会儿啊!”
白秋风翻平板的手一顿,就见许艺勾着江狂的肩膀出门了。
狂哥?白秋风刚开始还觉得怪好听,可一想到自己,“这么欺负我算哪门子的哥啊。”手指在平板上戳得更用力了。
江狂跟许艺一走,白秋风就静下心了,那么多的“白秋风”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还有睡着的那个“白秋风”,为什么自己一碰他就会出现一帧帧关于江狂的画面,那时候的江狂明显比现在稚嫩。
还有昨晚,为啥自己一觉醒来就跟江狂滚了?
他努力地想啊想啊想,终于摸到点儿头绪。
KTV的豪华包厢,吸血鬼,书房,江狂,昏黄的灯,睡袍……
回笼的记忆让白秋风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所以……所以昨晚是他……主动扑上去的?
“啊啊啊啊啊,怎么感觉那么羞耻啊啊啊啊啊!”白秋风在床上乱滚,屁股沾床还痛得嘶啊嘶的。
江狂回来的时候就见他在床上滚,整张脸都是绯红的,随即不滚了,趴在床上嘀嘀咕咕道:“感觉江狂好猴急啊,他是不是异类变化练了金刚杵?还是是个棍子妖?可不对啊,他明明是我的帅猫猫啊,怎么能那么硬……”
江狂越听脸越黑,怀疑继续听下去他得把他幻化成各种棍子变得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