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企鹅小姐姐弹的好像更好。”
“哇企鹅？是那个吗？她直播了？我要去！”
“请不要在小小玫的房间里讨论别的主播好吗？管理呢？禁言呀！”
企鹅？？
谢筱玫心里有些膈应，但这种事儿，她也不好在直播间里跟粉丝说，于是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问直播好友，“你知道一个叫企鹅还是的主播吗？”谢筱玫的这个直播好友，是南瓜直播的新人主播，叫做楚婉凝。
两人与其说是什么好友，更像是主仆关系。
楚婉凝喜欢抱谢筱玫的大腿，经常给她带来一些南瓜直播的消息，还有同频道的某些女主播的八卦。
果不其然，谢筱玫消息发出去后没多久，楚婉凝便来了消息。
“我知道！是想吃的企鹅吧！哇，这个人，我怀疑她自己找来水军刷的！”
水军，刷子？
谢筱玫不是很明白。
但是好在，楚婉凝又来了第二条消息，“她才直播三天，直播人数都要跟我一样了！而且还有不少人给她打钱！”
同是新人主播，楚婉凝当然很在意程千凛的直播间人气。
毕竟，南瓜直播有个新晋主播榜单，排名越是靠前的，曝光率就越高。
原本她就挂在这个榜单的尾巴上，可今天，突然被超过了，少了曝光的机会，怎么能让她不生气。
为了这个，楚婉凝还特地开了小号到程千凛的直播间里转了一圈，就更是气愤了。
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架不住人家打赏的多啊。
而且，竟然还有土豪在打赏。
她的直播间里，一天下来，能有一千块钱的打赏就不错了，就算人数更胜一筹，可综合人气却比不过。
“你是说，她自己给自己打钱冲人气？”这下，谢筱玫听懂了。
但听懂之后，心底的不爽却更浓了些。
就这？一个找水军冲人气的，还敢让她的喽啰跑到她的直播间里叫嚣？
几个菜呀！
“可不是么，真不要脸！”楚婉凝回。
她刻意隐瞒了布鲁塞也给程千凛打赏的事儿。
毕竟布鲁塞作为南瓜直播的神豪之一，楚婉凝不可能不知道。
可就是知道，她才更酸。
“签约了没有啊？”谢筱玫问。
“没有，但是应该有公会找她了。不过看她人气，也许官方会签也不一定。”楚婉凝回。
官方？那不就是南瓜直播？
谢筱玫想了想，回复，“想得美她，官方才不会签她，你放心吧。”
“小玫姐姐这是要出手吗？”楚婉凝回了个舔狗的表情。
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谢筱玫就在某次对话中无意透露了自己在南瓜直播有认识的人的消息。正因为这个，楚婉凝才各种讨好她。
谢筱玫没有明确回复，只回了个笑眯眯的表情。
南瓜直播的副总裁，是她的表哥。
要封杀一个小主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但是这种小主播，根本用不着她谢筱玫出手。
“你加油呀，别被这种人给比下去了。这样吧，明天我们连麦，我给你引流一波。”想了想，谢筱玫决定借刀杀人。
反正，楚婉凝这货也讨厌那个什么企鹅。
一听对方要给自己送人气，楚婉凝瞬间开心的不行，说了好多的好话。
程千凛在连续弹奏了几首古风歌曲后，又练习了几首古典乐，结束了直播。
这次，她的直播间人数定格在了1324人。
而且，打赏榜榜单上的人数和金额都有了新突破。
她下播的时候，好多粉丝都恋恋不舍，希望她再播长一些。
甚至，她私信里又收到了几个公会的签约邀请。
程千凛心里美滋滋的，在结束直播后跟顾时说，“你真是幸运，能为我这样优秀的人工作。今晚请你吃夜宵。”顾时没应。
程千凛悄咪咪的抿了抿唇，探头去看屏幕后方他的脸。
说是请他吃宵夜，其实是她自己想吃。
刚才在直播的时候，有不少观众提到了小龙虾和烧烤，让原本并不怎么吃夜宵的她，燃起了食欲，竟然觉得晚餐好像吃的有点少。
“喂！”程千凛喊了句。
这下，顾时终于将视线抬起来看向她，“饿了？”
“才没有！不是，这和我饿不饿有什么关系，是我请你，请你好吗！不吃白不吃，哼！”被戳穿小心思的程千凛红着脸别过眼。
顾时低下头，将笔记本电脑关上站起来，“想吃什么？”
以为他要点外卖，程千凛赶紧说，“出去吃，小区过两条路有个巷子是大排档，那里可多夜宵摊点了。”
小时候，父亲偶尔会带她带外面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