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件事孤也有错。”那日在幽灵谷情不自禁要了她,轩辕霆事后也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过冲动。
可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他和香儿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以前纯洁的师徒关系,倒不如遵从自己的内心,享受这男女欢愉纵情的滋味。
此时玉香的脸已经卸去易容法术,变回那张和白月极其相似的容貌——只除了右眼睑下那颗妖冶的红痣。
玉香耿耿于怀道:“香儿知道你是爱我的,可是,你的身边也有一个白月,她的脸和我长得那么相似,你怎么能保证你永远不会对着那张脸动情呢?”
轩辕霆再三保证,指天发誓,说他只把白月当替身,用来敷衍天界那些老顽固大臣,根本不喜欢他,也绝不会碰她!
没想到这话又戳到了玉香的逆鳞。
她拈着兰花指,一边拭泪,一边不依不饶道:“你恐怕不碰她是因为珍惜她吧!哪个男人成亲不和妻子圆房,你即便娶她是做我替身,可你心里还不是怜惜她的贞洁,不爱她便不碰她,让她保持完璧之身!那我又算什么?”
“和你这样偷偷摸摸在外面偷情,名不正言不顺,为三界苍生所不耻。等你腻了我的那天,我就是个人人唾弃的残花败柳。可她,却是纯洁无瑕的天后娘娘!你一回头,照样能和她恩恩爱爱过日子。我把一切都给了你,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轩辕霆简直莫名其妙,“香儿,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孤不碰她是因为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让你伤心,你这么说难道是要逼我去和她圆房吗?”
“看!我果然说中了你的心声吧!你不过是怕被我发现才憋着没和她圆房吧。若是当时我没有逼你发下毒誓,是不是现在这样躺在你怀里的女人,就是白月那个贱人了!”玉香杏眸一瞪,语气开始尖锐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孤几时说过要和白月圆房了!”轩辕霆也有些不悦了,沉了脸。
毕竟身为天界之主,他几时被人这样劈头盖脸驳斥过。
也就这个丫头敢恃宠而骄,骑在他头上撒野。
玉香心中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你若真的爱我,就去将白月给破了身,放心,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让她不再是完璧之身,我心里就会平衡很多。”
轩辕霆彻底被她这番无理取闹给激怒了,沉声道,“你耍性子也要适可而止,不要仗着孤宠你就无法无天。”
“你心里就是珍视她!”玉香泪如雨下,大声申诉道:“对我,你就随随便便,在个山沟沟里的小木屋就行了事。对她,你却珍而重之,把她的感受看得那般重要。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护我,可你却随意轻贱我打发我。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不可理喻。”轩辕霆沉着脸推开她,起身便走。
“你走!走吧!去找你的正宫妻子恩爱去!走了就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玉香冲着轩辕霆拂袖而去的背影嘶声痛喊。
于是,轩辕霆带着一身怒气回到了天界。
回来后,他才发现,天道祭祀竟然已经拜完了,而且还是白月出面代他做的。
轩辕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去了月宫兴师问罪。
这时的白月正在摘星台上练剑,海总掌来禀天君驾到时,她刚解锁了一个新剑招,可以隔空劈断对面的梧桐树干了。
白月不慌不忙收起月影剑,下了摘星台,换了身常服去迎接轩辕霆。
轩辕霆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到了月宫还等了白月两刻钟,更是脸黑如锅底,怒气眼看就要发作。
白月终于姗姗出现。
“天君,你可终于回来啦。”
白月一脸忧切地走上前去,“三日前司命仙君算得天道祭祀吉时,诸君百臣翘首以盼你也不曾回来,我便硬着头皮替你挡了下来,还好他们不知道你是去了凡界找香儿,要是知道了这茬,恐怕那些老臣不会就此揭过。”
轩辕霆本是要为此事发作的,可被白月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趟凡界行程确实见不得光,否则……
他将不满放压下心底忍了忍,脸色几番变幻,沉声道,“此次多亏月后反应及时,但以后却不能这般僭越了。”
白月微笑,“天君放心,我也是事急从权。否则那司命星君说起天象来唬人得很,一副若不向天道请罪,三界就要降临浩劫的语气,众臣都信以为真。若不将祭祀完成,以后,但凡妖魔凡间发生任何祸乱都要怪在天君你的头上了。”
轩辕霆皱眉,更是有气也发不出来。
因为白月说的句句在理,戳中要害。
且她也算替他遮挡,才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