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论多大,在我眼里都是孩子。”
时栀瞪他,气鼓鼓地问,“你在内涵我智商不高不懂事。”
周修谨刚想说什么,她又小声控诉,“而且你好变态哦,把我当孩子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
以为他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他坦荡地看着自己,笑眯眯地问,“哪种事?能详细描述一下吗?”
时栀:“……”
她对周修谨实在是没招,干脆翻过身睡觉。周修谨问她,“气消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可要接着哄你了。”
她心尖颤了一下,轻声道,“你还给她讲题目。”
周修谨似乎没想到这点她都计较,唇角撩了撩,“她是我的学生,我总不能拒绝。”
她明白,可是一想到他当时耐心的表情心里就酸酸的,甚至说完一个知识点还抬头笑着看别人。
“那我也有很多不懂的,你能跟我讲一点吗?”时栀翻过身来问他。
男人眯了眯眼,“栀栀……上次的事忘了?”
她抿唇,“我不管,你给她讲了也要给我讲一遍,而且要更温柔更仔细更认真。”
周修谨知道她有一听自己讲课就困的毛病,但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然而他还是对自己的妻子太盲目自信了,没过几分钟膝盖上的时栀就开始犯困,上眼皮和下眼皮像是黏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栀栀?”
“唔……”时栀伸出手,在他脸颊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周修谨:“……”
他把书本放在一边,转而将时栀捞在怀里。
半梦半醒的时栀只觉得某个地方一凉,身上有什么在作乱,她慌乱睁开眼睛,“阿谨……”
她被戳得往上跳了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在你讲课的时候睡觉了。”
周修谨低头,轻柔地照顾着她的唇瓣,“既然理论不行,那就实践试试看。”
“哎?”
……
自己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猎物的小白兔被吃干抹净,而做坏事的那个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甚至在第二天认真问她,“昨天晚上怎么样?”
时栀:“……”
“是不是觉得比之前学习得更好了?”
好讨厌啊,昨天晚上一边做下流的事,一边正经地给她讲解人体结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今天居然还问他这个。
她感觉自己简直给自己挖了个坑。
“你……”
周修谨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好像是不错的教学方法,美中不足的是,只能在你身上实践。”
“……”好个鬼,他这一脸正经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栀脑袋冒烟,干脆又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再次变成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幸亏周修谨手机震动了一下,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他接起来,“先前不是说过不要早上打电话过来吗?”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周修谨拧眉,“好。”
时栀听到他一直在“嗯”、“好”、偶尔说的两句话也是她不太能听得懂的。等他打完电话,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跟公司合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这两天可能不能陪你了。”
时栀眼前一亮,随即意识到自己表情不对,表演了一个变脸,“真的吗?好舍不得你哦。”
周修谨微微皱眉,表情颇有一种看她表演的意味。
时栀心咯噔了一下,怕被他怀疑,对着他嘴唇啃了一口,“真的舍不得。”
周修谨被这个吻弄得心神不定,哪里还顾得上怀疑她。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掉马差不多下章吧,早点睡哦。时栀下了楼, 没见到时瀚海,她看向寻姨,“爷爷呢?”
对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笑着说,“你爷爷去公司处理事情了。”
她有几分埋怨地说, “都多大年纪了, 还生着病,去什么公司。”
时栀坐下来,见周修谨要走,拽住他衣服,“吃完饭再走。”
他眉眼藏笑, “我不饿……”
她叹了口气, 双手捧在脸颊上, 眨了眨眼睫, “周老师, 你是要我喂你吗?”
语气跟哄小朋友差不多。
周修谨喉结滚了滚, 还没坐下来,旁边的寻姨开玩笑, “小栀还真是长大了, 都知道疼老公了。”
时栀:“……”
她脸颊微红,没好意思偏头看他,小声说,“你快吃饭。”
“嗯。”他尾音里带着笑意。
接下来几天周修谨果然忙得几乎见不到人影,他在思考的时候很怕跟时栀联系,因为只要一有她的消息满脑子都是她。
他不主动联系,时栀也同样不发消息。
她好不容易有个人空间,当然要趁着他不在玩个尽兴。她一直想去鬼屋, 拉着孙念念去玩。扮鬼的工作人员看着两个看起来可爱的小姑娘进来,一动不动,心想别等会儿把她们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