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墨博渊此时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打开房门,站在门口:
“问你件事,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老婆她有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
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啥意思?伤害小听听最多的人不就是你?”
这男人,就是所有伤害的源头!
那些个不要脸的贱人,总的来说不就是看上这个男人了嘛?
墨博渊哪能不清楚老婆的这个闺蜜一直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为老婆打抱不平呢!
不过,这倒没什么可计较的。
毕竟,只有真心的人,才会这样为好友鸣不平的不是吗?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过实质性的伤害?”
“这,应该是没有的!
谁敢真的欺负你老婆啊?
你看沈佩仪还不是只敢偷偷摸摸的发信息在背后当个搅屎棍?”
话糙理不糙。
的确,没人敢真的欺负墨家的人!
最多就嘴碎几句。
“谢了,这通电话希望你别告诉她。”
她是谁,无需再多说明什么。
挂断电话后,墨博渊继续拨打着一个号码:
“关特助还在非洲?”
“是的,老板不是让他在那呆够一个月才能回来的吗?”
“欠下的先记着。”
“好的老板,我这就通知非洲那边。”
再次结束电话后,墨博渊才进门回来。
隔着紧闭的房门看了看,就在这时,门居然打开了。
此时的姜听许已然恢复平时的冷静,丝毫没有丁点让人察觉出问题的地方。抬头看了眼这边,淡淡道:
“是不是该出发了?”
“不急。”男人朝着这边走来。
姜听许有些微蹙眉:不急吗?
“我爸的私人飞机十点半的时候会降落在酒店停机坪接我们,温姨他们那边,已经有人过去通知,所以,不必担心。”
而从晋城飞回云城,一个小时都用不到,时间绰绰有余。
“我们现在需要谈谈,老婆,你觉得呢?”
行吧,差点忘了,墨家可不止一架私人飞机,眼前这男人也是有的,不过,平时不急的话,并不常用,基本都被墨二给征用了。
“爸爸也在晋城吗?”
“不是,专门过来接我们的。”
所以,走,还是不走,一切都是你男人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墨博渊拉着老婆的手,朝着沙发那般走去,将人摁着坐下:
“行了,可以开始谈了。”
“你想谈什么?”
墨博渊并没有坐下,这时一个俯身,便将姜听许整个笼在了怀中:
“谈一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嗯?”
墨博渊不傻,反而从小就成精的那种。
只要抓住一点苗头,就能将很多事全部贯穿起来了。
姜听许心底几乎漏了一拍,面上强忍着不显:
“我的事,你不都知道的吗?”反问。
“不,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绝对肯定的语气。
“没什么事,你真的想多了。”伸手推了推,结果一丝都没推动。
而男人,却越压越低:
“我有没有想多,老婆你心里很清楚。”
姜听许不怎么喜欢这种被逼迫的感觉,有些烦躁:
“你说我?那你呢?”
还真是个牙尖嘴利不吃亏的丫头啊!
墨博渊勾唇笑了起来:
“我承认,以前我有很多做错的地方,所以,从现在起,不管老婆你想知道什么,老公我一定言无不尽!”
反正,也真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事不能说。
只要你问,我就答!
姜听许一时间有些顿住,可人都这般说了,以前的事也不能再揪着。
“我...没什么想知道的。”
“真的?”
“嗯!”
“那我现在想知道怎么办?”
姜听许瞬间泄气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问。
国际惯例,再次玩不过,妥协了。
两人谁吃定谁,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定性的事!
墨博渊倒是站直了身,随即在老婆旁边坐下来,又伸手将老婆的身体掰正,两人几乎面对着面坐着。
“有人背着我欺负过你?”
额?
“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姜听许还真没想到,男人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欺负自己?
除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这个,还能有谁?
“别管我怎么得出的结论,老婆,你先回答我。”
“没有!”
“真没有?”
“看起来你是挺想我被人欺负的啊?”
“不是。”
就是担心而已。
但既然没有的话,那就得找另外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