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走近病床,此时的站位距离病床还有至少一米的距离。
沈佩仪挣扎了好几下,手腕上这几天挣扎出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开始流脓,脸上却什么痛感也没有的样子,像是麻木了又或者感受不到这疼。
“你隔得这么远,我怎么告诉你?你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啊!”
墨博渊没动,也根本不可能听沈佩仪的过去。
“你觉得你还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
听着这话,病床上的沈佩仪却笑了起来:
“当然有,只要你还关心着她,我当然就有资格了!
墨博渊,你不过来的话,我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所以,怎么做?想不想知道?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这要求,的确有够恶心的!
病房里很安静,而沈佩仪,脸上更是一直都露出那种特诡异的笑。
反正,正常人是肯定不会这样笑的。
这时,墨博渊走近了几步。
当看到男人越来越走近,沈佩仪眼里的得意更是显然了起来。
猖狂,嚣张。
只是....
墨博渊是那么轻易就妥协的人吗?
不管是身边人,还是对手,心里都非常清楚一件事:惹谁,也别招惹这位爷!
tm的居然还想威胁?
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但要是早就知道的话,也不敢做出那些事吧?对于这位爷的手段,沈佩仪根本就没见识过。
那只能说明,也从未走近过。
这时候的沈佩仪以为自己的臆想得逞了,正兴奋着呢。
结果瞬间,脖子被人狠狠掐住。
绝对是下了狠手的,都能听到喉咙被卡住发出的声音。
一双瞳孔极致放大,呼吸困难,脸上的血管都凝固了一般,满脸都泛起青紫。
只是很快,沈佩仪眸子里居然不再有恐惧,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掐吧,掐死我。
既然得不到你,那能死在你手里,也求之不得呢!”
如果没有这句话,墨博渊可能真的会杀了眼前这个恶心的女人。
脑子里也瞬间想起老婆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没必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而让自己犯罪!
就在沈佩仪真的快要窒息的前零点零几秒,墨博渊松了手,满脸都是厌恶的表情,脚下更是往后退开好几步。
“咳、咳咳、”
沈佩仪接连咳了好一会,才终于缓了过来:
“呵,你已经不想接触我到这般地步了吗?我想死在你手里都成了妄想呢!她还真是幸运啊!”
墨博渊着实不想继续待下去:
“看在你曾经救过我老婆的份上,这辈子,你就在这里吧!”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怎么可能就现在这样简单的结果?
不死,至少也得刮掉三层皮!
眼见男人转身就走,沈佩仪急了:
“我根本不是为了救她,不是!
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你!
是你!”
男人脚步并没停顿,沈佩仪几乎带着尖声吼:
“墨博渊,你根本就不知道周围想让你们分开的人,想让她死的人有多少!”
死字现在对于墨博渊来说,就是一个不可碰的死穴。
咻然转身:
“你-说-什-么?”
沈佩仪顿时松了口气:
“我说,光是周围想让她消失,让她死的人就不少了,墨博渊,你觉得你能护着她多少次?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才能让你从来一直这么护着她?
不就一个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孤女吗?”
而墨家,又是什么家庭?
怎么墨家所有人就对那个孤女那么好?
但凡她是圈里任何一家族的千金,周围的敌意也不会如此浓了。
凭什么啊?
世家千金那么多,都输给一个孤女了吗?
墨博渊冷冷勾起唇:
“寄人篱下?
你是在说我老婆吗?
那你们可能并不知道,只要有我在,我老婆就不会没有家!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仍然是!”
“对了,你刚刚说,周围对我老婆有敌意的人很多?都有谁?”
墨博渊今天来这见沈佩仪,其实就是想知道能不能从沈佩仪口中得到想要的消息,现在看来,还真没白来一趟。
沈佩仪再次渗笑了起来:
“墨博渊,我还想看到她受尽折磨而死呢,所以,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墨博渊心里再次起了杀念。
只是,却生生忍了下来。
“说不说,可由不得你!”
进了这个地方,不想说,那也得全吐出来!门外守着的两人,在看到出来的人满脸黑沉后,都是一震。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