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趣味,也是没谁了。小两口这一来一去的眉目传情,在场几位长辈谁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墨母咳了咳:
“我去看看厨房都做了些什么菜。”话落,起身快步离开。
不然留下做什么?
看儿子和儿媳妇撒狗粮吗?
墨母离开后,墨父也紧随着放下报纸起身:
“我去书房一趟。”
最后,连老爷子也躲到后院钓鱼去了。
偌大一个客厅,就只剩下小两口在。
姜听许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有些说不上来:
“为什么爷爷他们都走了?”问道。
老狐狸脸上很是荡漾的笑了笑:
“许许,你是在问我吗?”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了,姜听许很是不自在,而从小到大也只有墨博渊才会叫这个称呼。
不过叫这个称呼的时候很少,几乎就....那个时候,这狗男人简直跟磕了似得,不断在耳边重复叫着‘许许’两个字。
以至于,现在再听到这个称呼,姜听许本来平静无波的内心瞬间却被打破!
太难为情了!
哦,不是,应该是太羞涩!
深吸了两口气,姜听许冷飕飕的对着男人道:
“你幻听了!”
既然回来这边,爷爷,爸妈都在,当然不能来了就走了!
可不想留在这跟墨博渊大眼瞪小眼,起身准备回房间。
墨博渊也没胆这个时候跟上去,等姜听许离开后,便去了墨父书房。
“来了?”
墨父好像并不惊讶。
墨博渊耸了耸肩:
“嗯。”应声。
“坐吧。”
父子两聊天从来都是这般中规中矩的,上下级的即视感。
“阿铁说的是真的?他们中,有人出现了问题?”
墨博渊转了转腕上的手表,轻飘飘的应道:
“的确!”
“查到是谁了吗?”
墨博渊蹙着眉头,一字一字道:
“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也就是说,其实是查到是谁了?
不然,还要等多久?
难不成要等到真的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再次发生?
当所有人都是摆设还是花瓶?
以前是没怀疑过,所以也就不曾往这方面想过。
毕竟,几代人都没出过这种问题,难免有些过于自信了。
但,既然老婆已经明确指出,墨博渊当然会仔细追查。
自古以来有句话叫做:宁可误杀,不可错过!
墨父满脸都是黑沉黑沉的,声音也瞬间变得冷然起来:
“尽快查出来,我倒是想看看背叛我墨家者,究竟是何人?”
一旦查出来,后果就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毕竟,保镖嘛,对于墨家很多不对外的私密事,都是清楚的。
有些事,大家都懂,同时可绝对不能真的放在明面上!
墨博渊依然淡定的一逼,翘起二郎腿:
“不用急,秋后的蚂蚱而已,蹦跶不了多久。
爸,咱们家跟晋城君家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吗?”
“晋城君家?没有!”
“行吧。”
看来,背后是真的还有人了!”
墨天翰微蹙了蹙眉:
“那晋城君家怎么了?”问道。
墨博渊冷笑了两声:
“有结果再说,对了,爸,还有一件事得先跟你说声,你找个时间再跟我妈说说。”
“什么?”
“晋城君家的现任夫人,是许许的亲生母亲!”
嘶——这,还真是墨父做梦也未想到过的事!
“你确定那是听许亲妈?”
不可置信的再次质问着面前的亲儿子。
墨博渊嗯了声。
墨父额头深深皱起好几条印子,摆着手:
“你先出去吧。”
这事,得好好清静清静,才能淡定的了。
“别忘了跟我妈也说一声。”
“知道知道。”
赶紧滚!
此时,姜听许正在房间翻着以前留在这儿的书看,墨博渊进来的动作很轻,以至于姜听许都没发现。
“看什么呢?”
直到耳边突然响起声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没好气的问着。
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
“吓着了?”
呵。
姜听许继续翻起手里书,十足一副不打算搭理的样。
墨博渊好在也没继续折腾,坐到一旁床边上:
“我刚刚跟爸说了君夫人的事。”开始老实交代。
果然,姜听许翻书的动作顿住:
“然后呢?”
“也没什么然后,身份上大家都明了,以后再见面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话是这般说,但真要是遇上,君家而已,还不至于能让墨家的人那般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