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个儿老婆显然就是要追根究底这个事,墨博渊也只能捡着一些说了,毕竟,这种事除了当事人,旁人哪能那么清楚的?
“老大那个前任,当年出国便和老大分手了,后来老大还因此难过了一阵。
不过,据说老大前任出国,这里面有着谭家的手笔。
我知道的就这些,真的!”
姜听许瞥了眼面前的男人,对于男人所说的这些,并没质疑什么。
其实这种事,真的很常见了。
特别是在上流圈子里,能这般出手,足以说明谭家人并没坏心,只是想让那个女人离开罢了。
换做手段恶毒的一些人家,能直接把人弄得家破人亡,弄死的都有。
“怎么了吗?”
姜听许叹了口气:
“谭一鸣那个前任回国了,而且,和谭一鸣还有联系。
暮雪不知从哪儿得知,谭一鸣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长得像曾经的前任,所以,觉得自己是个替身,要和谭一鸣分手!”
墨博渊嗤了声:“还真是女人,事情都没弄清楚就闹分手,那就怪不得到时候便宜别人了。”“墨博渊,你对女人是有很大意见吗?”
刚刚那话,不就是这个意思!
“哪敢啊?你和我妈还不得弄死我?”
墨家,从来都是--女人为王。
“我的意思是,老大不是那种人,所以,苏暮雪那丫头要分手,也得弄清楚事情到底怎么样吧?”
姜听许当然是赞同男人的话,可是,谁让苏暮雪是自己好友呢?
当然要站在好友的立场:
“总的来说,怪谁?”
“咳,好吧,这肯定得是老大的锅!”
本来就是,谭一鸣才是事情的根源呢!
怪他,没毛病。
“饿不饿?”
姜听许已经不需要回答,肚子已经自己回答了,咕咕叫了两声。
“那我叫餐了,需要我抱你去浴室吗?”
姜听许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滚!”
得,还有力气扔枕头,那看来是没多大问题了,下次,应该可以更随性一点。
姜听许并没看到男人满脸龌龊的思想,身体极度不适的到了浴室,砰的关上门。
墨博渊咳了咳,才打电话叫餐。
苏家。
一大早的,谭一鸣就已经到了。
苏家别墅客厅里,简直就是三堂会审。
苏父苏母还有苏家大哥,一人镇守一方,虎视眈眈的瞪着谭一鸣。
“你还来做什么?昨晚我已经说过,我们苏家的姑娘,不是非你不可!”
苏子卓的态度非常显然,就是不在欢迎这个男人。
但作为长辈的苏父苏母,肯定不能这般对一个小辈。
苏父是更本就不打算搭理,苏母也只是轻飘飘的对着儿子略带训诫的喊了声:
“子桌,上门即是客,不可无理。”
谭一鸣又不傻,哪能听不出来苏母话里的那个‘客’字代表的意义?
“伯父伯母,大哥,对不起,是我让暮雪伤心了!”
苏子卓冷呵了声:
“别,谭总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们家把姑娘宠的太过了,所以可能达不到谭总的某些要求,既然如此,以后谭总就不要再跟我们家姑娘来往了,我们家会好好教育自家姑娘的。”
左右再也没你谭一鸣什么事!
“大哥!”
堂堂谭老大,在面对准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哥的时候,也颇为无奈。
而且,大舅子那话,既弯酸,又特意。
“伯父伯母,大哥,我不会同意和暮雪分手的!”
说这话的时候,谭一鸣态度很是坚定,眼里也满是坚毅的神色。
一直没出声的苏父这会终于开口:
“贤侄啊,我们呢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既然你心里的人已经回来,而且你们大概也有再续前缘的意思,不然不可能私下还见面那么多次了。
既然如此,真的就没必要耗下去了不是?”
苏暮雪都那般了,苏家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把某些事查个底翻天。
能这般好言好语,那是苏家人足够有教养。
不然,还不得拿扫帚将人赶出去?
呵,别说,苏家人还真这般想过。
只是谭一鸣到底是谭家的人,现在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也就不打算做的太过决绝。都是一个圈子,同在云城,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决绝,真不怎么好。
“伯父,真的误会了,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那你倒是说说,真相又是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们只能误会了。”
别看苏父之前一直沉默,但心里拎的清的很。
谭一鸣自知要是不说清楚,可能真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