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急。
“难道你不是?”
“我哪有?”
“有!”
至于回答的这么斩钉截铁吗?
姜听许不禁扪心自问起来,难不成,自己真的像是墨博渊说的那样?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有...吧?
“行行行,我们关系好。”
好生郁闷。
“那是自然,你要再无情,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
自行脑补!
一大早就默默干了几大碗狗粮的阿铁,艰难的开着车,总算是到了。
“少爷,夫人,到了。”
等两口子下车后,阿铁率先溜了个没影。
不溜干嘛?
继续干翻狗粮吗?
那还是算了,知不知道每一条狗的死,都跟你们这群撒狗粮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姜听许在医院吃过了,墨博渊是不想吃,两人直接上楼。
“你干嘛?”
“不干嘛,从今天开始,你跟我住这边。”
“什么?”
这明显带着丝丝尖叫的颤音。
墨博渊掏了掏耳朵,另一只手紧紧圈着怀里的女人:
“就是你刚刚听到的那样,你这间房间,等会木伯就会带人过来收拾掉。”
一直看着就碍眼的不行,终于有机会让之不存在了。
姜听许可不知道男人心里暗搓搓的想法:
“你是还没酒醒?这房间我睡了那么多年,不换!”
“必须换,我说了算,好了,你不用开口了。”
额?
什么叫不用开口?
下一秒,姜听许便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已经狠狠稳住怀里的女人,然后直接抱着就回了旁边房间,根本就不给怀里女人再说不的机会。
那个碍眼的房间,必须撤掉!
回房后,姜听许挣扎了好一会,男人才终于放开。
“要不要洗澡?不洗就直接睡觉。”
呵。
“你让开,我要洗澡。”
在医院呆了一晚上,不洗能睡得着吗?
而就在姜听许起身后,男人快速将门反锁,没密码或者钥匙,绝对打不开。
做完这一切后,便自顾躺上床。
姜听许看了好一会,才愤愤的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换好睡衣,身上也是湿漉漉的。
这是趁着刚刚那么一小会的时间,跑隔壁洗了个战斗澡?
的确!
这位太子爷,可是有着严重洁癖的!
昨晚喝醉了,那是没办法。
这边浴室可没有换洗衣服,姜听许只能裹着浴巾出来。好吧,在看到床上属于自己的睡衣后,心里的愤愤减弱了几分。
“看什么看,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呵,当谁没看过似得?
从头发丝到脚下,哪儿还没被看过?
这话,墨博渊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为了不招惹老婆生气,乖乖转过身。
只是,眼睛看不到,耳朵更为灵敏了起来。
簌簌簌穿衣服的声音响起,可把男人给难为的。
也就想到老婆昨晚熬了一个大夜班,不然,早就兽(狂)性大发了。
自己老婆自己不心疼,谁心疼?
姜听许换好衣服后抬头,见男人一直都乖乖转过去的,脸上更为柔和起来:
“墨博渊,你干嘛一定要把我的房间撤掉?”
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之前怎么不撤?
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墨博渊会不知道?
那才怪!
凑上前,暧昧的道:
“要不猜猜看,我最先是从什么时候想撤掉你那个房间的?”
“不猜!”
无聊。
“老婆,就猜一次。”
姜听许眸子里的眼珠转了转:
“昨天!”
不然,自己哪能猜到?
男人悻悻然的哼了声:
“错,最早是从你搬进来第一天就开始想的!”
姜听许直接愣住,最早搬进来的时候自己才多大?
好像是初中吧?
而且,自己还比别人早两年,那会最多十二三岁,而这个男人那会也就十七八。
嘶~
“墨博渊,你太魔鬼了!”
不,其实想说的是禽兽二字,只是到嘴边改口了,但意思都一样,成年人,谁还不能理解?
男人倒是不在意老婆的‘批判’:
“你难道不该庆幸我没在当时就把你撤掉?”
呵呵。
“滚蛋!”
真要是敢,那你就该在监狱呆着了。
墨博渊的确困极,拉着女人:
“好了,睡觉。”
姜听许当然也看到男人脸上的疲倦之意,昨晚前晚更过分的都做过,似乎是真没必要再那什么了。
两口子躺在床上,墨博渊忽然提了一嘴:
“老婆,我可能要带我们家那臭小子上一部综艺。”